该离开的前后离开,该留的也迫不及待围攻上来。
有大婶急不可耐地冲上来拍响桌面,指着她斥:“我说柳栖蝶,我们王廷之都的受害者家属,你还没给个说法呢?”
栖蝶却不急,坐在座位上,道了声:“请问哪位是杜经理的家属?”
人群中走出一位十五、六岁的姑娘,弱弱道:“杜海洋是我爸。”
栖蝶起身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柔声询问:“你妈妈呢?”
女孩鼻息紧了紧,弱弱哭诉:“我妈妈几年前就走了,现在家里只有我和奶奶了。”
栖蝶不知道她口中的“走”是什么意思?只看着这样的她,就想起了那时的自己。
“栖蝶姐姐,爸爸一直对我说,家里虽然没有了妈妈,但还有爸爸,只有爸爸在一天,就一定会给囡囡和奶奶好日子过。爸爸服务王廷十几年,一份薪水养活了我和奶奶,还供我上学,爆炸那天,爸爸一直被柳少爷护着,后来爆炸停止,爸爸托着重伤的身子回来,对我说,王廷不可无主,在柳少爷昏迷的最后关头,他用自己的身子为他挡了那飞来的大石头,说完那句话,爸爸才断的气。现在爸爸不在了,囡囡也必须像栖蝶小姐一样,用女儿身养家糊口,囡囡愿意继续跟随栖蝶小姐的脚步,打鬼子,重建王廷。”
栖蝶自己感动得热泪盈眶,还得保持镇定地去擦干女孩脸上的泪:“谢谢你相信姐姐。”她把手里的支票放在女孩的手心里,“好好照顾奶奶,等到姐姐需要你的那天,一定会登门拜访。”
她回头向屋里叫了声:“永成。”
江永成开门出来,走到栖蝶身边:“二姐。”
“送她回去,告诉她的左右街坊,谁敢欺负她,就是跟王廷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