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走到车窗,把刚才想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禀报于他。
“02号现在在哪儿?”
经理害怕招罪却又不得不说:“在前往乔都的路上。”
柳秦伦愤怒地拍响方向盘,问责经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经理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对、对、对不起二少爷,我……”
入冬的气候本就寒了,柳秦伦现下急得直冒热汗,松开衬衫的衣领子,打断他:“你回去吧,我自己想办法。”发动车子直奔江家,仍抱着那船长看走眼的希望想去江家问清楚。
这个时间,江家内院和院外巷道仍在紧锣密鼓地进行廷愈再生膏的制作。
自11月初到现在12月上旬,暂时告别了轰炸,平安中的江城,百姓沐浴在幸福里,生活在温饱中,乔都日报上也少了很多乔都和其他七城的轰炸新闻,这是目前唯一一件值得他高兴的事了,铭记之心在日本人心中树立了威望,这是一个好现象,但他不知道这种日子能保持多久,只盼着多一天就好。
“柳少爷!”随着一名妇人眉飞色舞的惊呼,又一次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纷纷向他投以感恩的目光。
“难得难得,咱们给王廷做了这么久的药,终于是见着了大老板的面了。”
廷愈再生膏有了城外城的销路,继续给这陆家巷子里的邻里提供了收入保障,如今他柳秦伦在大家心里,应该成了养家糊口的依靠,发家致富的财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