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耻的想法遭到了同寝室其他老兵的终极唾弃。
应了那句话,有人饿死没粮,有人节食减肥。
要知道,这些老兵常年在苍蝇都是公的营区里训练,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大部分时间是在荒无人烟的丛林或者戈壁,又或者是在大雪纷飞的极寒之地,又或者海拔4500米以上的高原进行各种残酷集训,听袁倾城诉说自己无耻的光辉史,怎能不当场眼红?
和生长干部的分别还在于,地方生对于这种军校生活的各种不习惯。
军校的规章制度也很多、很细,无论是袁倾城还是陈晟,都感到了人身自由受到严重限制。
例如没到睡觉的时候绝对不能坐到床上,只能坐自己的马扎;吃饭的时候要先集合唱歌,进了饭堂要坐在餐桌旁立正站好,等值班员统一口令才能坐下,而且吃的时候绝对不说话;走路一定要昂首挺胸,手臂摆直,无论是在走廊还是楼外都要走直线、拐直角弯……
对于早已经习惯了部队令行禁止的老兵来说,这简直太正常不过了,一些和部队稍稍有不同的地方只要调整适应一下完全没有任何不适。
可是对于袁倾城和陈晟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当横刀立马保家卫国的热情退去,第一天晚上,俩人就已经流露出后悔报考军校的情绪。
这还没完,这仅仅只是开始。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起床号就已经悠扬地回荡在校区里。
几个老兵麻溜地穿上迷彩服,蹭蹭出门下楼去了。
六点起床,按照规定有五分钟的穿衣时间,六点零五分必须集合完毕然后带到带到操场出操。
209寝室是属于12队三区队八班。
庄严这个八班长忽然发现自己太高看袁倾城和陈晟了,几个老兵早已经站在了队列里,俩个地方生还没到。
区队长赖玮越看越不对劲,朝庄严喊道:“八班长,怎么回事?你的班怎么还少了两个人?”
庄严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没到就是没到,于是只能回答:“报告区队长,也许是新生还没适应过来,动作慢了点。”
新生,指的就是地方生。
赖玮说:“别的班也有新生,怎么别人都到齐了?“
庄严心里嘀咕道,这就要问你了,区队长大人,这俩奇葩怎么分到我班里,难道你心里没点儿数?
“报告!我请求上楼带他们下来。”
这是唯一的选择了。
谁知道陈晟和袁倾城那两货在寝室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