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戎象来说就是一句很有逼格的话，但是对于这些人工智能来说就仿佛魔音灌耳一般不断地在它们的电路板之间回响。它们想要反抗但却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因为它们的身体已经被‘支配’。而随着那声音的不断回响，它们的核心程序中的一些代码也开始发生潜移默化的衍变，令它们渐渐没了抵抗。

“母亲……”

两个灵狩军团的高级个体几乎同时臣服，这个过程大概只有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戎玉琪对一切机械的支配能力可见一斑。

“灵狩军团就派了你们这几个过来吗？”戎象问。

两个被戎玉琪教化的人工智能没有反应，它们还不像最先被教化的‘强袭’那样灵活。但是‘教化’对于人工智能的意义并不只是控制它们的程序让它们臣服，还可以通过戎玉琪不断地灌输信息开发其智能。

但是稍稍停顿之后，戎玉琪却代替它们开口了：“我读取了它们的记忆，那艘船上还藏着一个和我一样的亡灵，我们……”

“不，你们不一样。”戎象却打断了她的话说到：“它早就在千年的战争中失去了一切称之为人的属性，但是你不一样，你正在努力回归生者的世界。”

“你说得对，我们是不一样的。”戎玉琪重复了一遍戎象的话来平复自己有些激荡的情绪。当她将自己的身体打造得越来越像人类时，她的情绪也越来越容易波动了。

“现在，我们该把那艘飞船回收了。”戎象说道。

“可那是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