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小鸟对魔山也没有用,就算你知道他在君临城的所有行动,你能把他怎么样呢?你的小小鸟对他唱歌是唱不死魔山的。他没杀人犯法,国王也把他没办法。”
“我的确动不了魔山!”瓦里斯说道。
“我们联手也不能啊,大人。凭你的香气和我的微笑,是杀不死魔山的,也无法令他受伤。只有锋利的刀握在绝对的勇士手里才行啊!所以,瓦里斯大人,你能理解我的苦衷了么?”
“我能!”
“你还有什么办法能对付那名血巫师么?”
“如果魔山也想摆脱那名血巫师的控制的话,我们就能。”
“你让我去向魔山打听那名血巫师的情况?还是算了吧,万一被血巫师警觉,命令魔山杀了我,我的尸体你也许都看不见。任何一个来妓院的客人,都有可能带一把短刀进入我的房间,然后割断我的咽喉,我相信我的咽喉不用第二刀就会被割断。”小指头伸手摸摸自己的喉咙。
瓦里斯看向小指头的咽喉,小指头人不魁梧,头偏小,脖子也细,的确只需要一刀。
“如果万一能有机会,或者偶然从魔山的嘴里听到些什么,要是你觉得有用,我们可以商量着看看。”瓦里斯始终并未死心,“我们也许可以试一试用毒!”
“用毒?好主意,你有药吗?”
“我没有,但是大学士派席尔有。”
其实医学就是毒学。那么药物反着用,剧毒无解。
小指头看白痴似的眼神:“瓦里斯大人,派席尔最崇拜的大人物是谁呢?”
“泰温兰尼斯特。”
“你觉得派席尔大人会帮助我们毒死魔山?再说毒死魔山也没有用,魔山并不是血巫师,血巫师在魔山的身后。”
“如果真的有机会,我负责毒药。”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