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狗敲开了学士的门。
鲁修学士站在大门口,穿着单薄的白色内衣,一脸惊讶的看着猎狗,并没有打算让猎狗进房的意思。猎狗伸手在学士的肩膀上轻轻一推,学士立足不稳,噔噔噔连退数步,让开了门。
猎狗进来,站住:“学士,帮我解下铠甲,谢谢!”
鲁修学士是个中年学士,脖子上的金属片九片,不多不少,和王宫里的众多学士相比,地位中等。他不敢违逆猎狗,于是忍气吞声,为猎狗解下沉重的板甲。
猎狗脱下狗头盔,褪下板甲,顿时一身轻松。
“学士,我胸口隐痛,帮我看看!”
“爵士,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重击!”
“重击?直接重击于胸膛上?”鲁修学士并没有看见猎狗的胸膛板甲上有被重击的痕迹。
“不是,我双臂强行格挡了一记重击,但是那力量实在太强,就好像胸口也挨了一记重锤。”
“哦!”鲁修学士为猎狗解开衣裳,手按压猎狗的胸膛骨骼,询问猎狗的感觉。随后学士拿来一些什么药液,涂抹在了猎狗的胸膛上,又捣碎些药草,给猎狗和酒服下。
猎狗穿好衣服,果然感觉胸膛的不适减轻了一大半。他掏出一枚金龙扔在学士的桌子上,金龙滴溜溜的转动,最后倒下,劳勃国王的头像朝上。
“学士,我要一些毒液。”
鲁修学士脸色惊疑不定,说道:“爵士,你需要毒液,必须要通过国王陛下或者王后陛下的批准。”
猎狗抽出腰间的匕首,嗖的一声插在桌子上。他一言不发,定定的盯着鲁修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