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送小团去学校后,以身体不适为由向报社请了假,因为有太多疑问在我的心中挥之不去,由于昨天去了老皮诊所后便没再做梦,所以我今天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老皮应该知道我的症状,或许他真的有办法让我好起来。
到traum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上午十点,老远我就看见老皮正坐在门前的长椅上抽着烟,他看到我来似乎并不惊讶,只是冲我微微一笑,便直接招呼我进到他的办公室。
和候诊室相反,老皮的办公室一点也不特别,宽敞的房间里就只摆放着一个大型办公桌和一套款式陈旧的沙发,还有旁边的两个大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塞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从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到霍金的《时间简史》,他看的书涵盖面广到令人乍舌,你甚至能找到上古时期如牛顿这类人的作品。
短暂的交流过后,我没好意思说话,因为要表达出我那种奇怪的遭遇还是有些许困难,哪怕对面站着的是一个心理医生……
“周,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是又做梦了。”老皮一只手扶着嘴里的烟,带着略微自信的口吻对我说到。“而且你做梦的地点,应该就是我这里。”
还没等我开口,他便说出了我想说的话。
我诧异地看着他,点了点头,接着他示意我到沙发上坐下,递过来一支香烟,并拿出打火机帮我点燃。
老皮眼睛直直盯着我,就像在观察我的病症,他貌似有什么话一直憋在嘴边,但又不方便开口,待他手里的烟烧得只剩过滤嘴时,他才慢慢问我:“梦里的东西又变成了现实不是吗?”
听到他这样说,吸进去的烟雾瞬间呛得我头昏眼花,我激动得快要从沙发上蹦起来,连忙握住他的手吼到:“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疯子,你告诉我,我现在的症状属于哪种类型的精神病?!”
老皮看着我,他把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说到:“你没病,我只是想听一听你的故事,因为这世上存在着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也许是机缘巧合,又或许……”说到这他打住了,低下头陷入了沉思,并把手伸了回去。
不一会他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朝很远的地方,长长叹了口气说到:“但如果不揭开这背后的真相,这些事到最后真的能逼疯一个正常人。”
听了他的话,我渐渐冷静下来,心里面头一次感受到了被别人理解的慰籍。
我开始尽我最大努力去回忆并逐字向他讲述昨天的奇怪遭遇,而老皮则依旧拿着手里的笔,认真地记录着我所说的一切。
说罢,我再三强调小团脚上的伤疤是在我做梦以后才出现的。
听完我的故事,老皮的笑容消失了,他慢慢地摘下眼镜,表情严肃地对我说:“周,你碰到的事情或许我能解释,但是这需要你的配合。”
“配合?”一时间,一只小白鼠被解剖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