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戴什么花。
可是当他看到轻衣那双漆黑安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他在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戴就戴吧。
只要媳妇儿开心就好。
谁让他不懂事,把家中这个温柔又贤良,貌美又懂事的老婆给气回了娘家呢。
当是该哄哄的。
他无奈俯身,压低脑袋,十分听话乖巧地让她更加方便动作。
很快,红花别好,衬着一身红衣,别致又妖娆。
看着他那无奈有委屈的模样,骆轻衣终于笑了。
师韬韬都看傻了。
姑娘你怎么也如此轻佻会调戏男人了,明明方才在山中还是个生人勿进的清冷仙子模样。
悲伤……
陵天苏满眼都盈着她这副笑容,眼尾的弧度更加柔和,继续拍马屁哄娘子:“姑娘这微微一笑,真足以社招魂梦,颠倒情丝。”
骆轻衣:“……”
啊,这该死的小狐狸殿下。
一段日子不见,就变得愈发会勾引人了。
骑在驴背上的少女师药药都快要哭出来了,昨夜还是对女子丝毫不加以辞色,闻言冷清疏离的君子之风,怎么今日看到着个寒门子弟家的姐姐就走不动道了。
情话还怎么酥绵怎么来,更气人的是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知情识趣的人,冷冷淡淡地都不知道回应你一下。
公子你说情话可以对我说啊,无需你多费什么口舌,一句,哪怕半句,我都直接投怀送抱了,呜呜呜……你倒是看我一眼啊。
师药药的一片少女心,都快碎一地了。
沸腾的湖水渐渐止息,湖面恢复平静碧蓝,又重新透着一层寒冷粼粼之意。
骆轻衣抬眸轻看,看着他唇边那擦拭未尽残余的一抹血渍,蹙眉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