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事情倒是没有发生,脚下池里的头发依旧安分地漂浮在水中。
“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种心慌的感觉。”司厉君蹲了下来,俯身,伸出了手…
手指向池水触碰而去…
就近原则。
会眯眯眼笑的黄狗只说让他取一根头发,又没说取哪里的头发。
所以,他完全可以随便伸手一勾,扯出一根就走…
然而,就在他手指接触到池水的一瞬。
“轰!”脑子想被什么给炸了似的。
一种胀痛经由大脑传到了每个感知神经。
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疼!
这种疼就好像是谁在他脑袋上开了个缝,硬塞进了几千万斤的东西,饶是他一向耐疼不爱暴露自己的多余表情,什么事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这一刻,他也忍不住,双唇疼到缠头,鬓角两侧的冷汗一个劲的往下窜,不一会儿就打湿了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