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广播喇叭式的声音,应当是苏墨传出来的。
无疑,她一定是找到了某种夺取酒店的办法,所以利用法官权限修改了部分规则。
听到熟悉的声音,避雷针觉着,他真的有一种呼唤:“墨墨酱,救我。”的冲动。
然而男人嘛,总吃软饭也不好。
于是,冷静了一会,避雷针抬起了手表,看了看时间:【6点53分】。
还有7分钟就到第一轮投票的时间了。
想着,他低下了头,对上眼前的女人,看着她头顶哗啦啦地涌出的鲜血……
一脸绷得相当平常,用十分镇定的口吻,商量道:“姑娘,你要是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我家老婆叫我回家吃饭了。”
“哗啦啦…”
某姑娘头顶的鲜血冒得更厉害了,避雷针发誓,如果仔细看的话,他兴许能看到她脑袋里的部分糊浆。
旋即,女人抬起了头,额头部分已经碎裂不堪,眼眶两边布满了黑色素,面色几乎如白纸一般,双眸通红。
她瞪着避雷针。
而避雷针也不示弱地回瞪着她,然后又道:“到底说不说有什么事?不说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