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刚才那农妇穿着好生奇怪?”
赵广赶着马,走到冯永身边说道。
“有甚奇怪的?”冯永若无其事地说道,“农人生活不易啊。”
赵广还好奇地回过头看了几眼:“确是不易。刚才兄长也看到了?刚才那妇人貌似是光着腚……”
你特么的!
冯永恨不得直接抽这个家伙一鞭子!
看破不说破,也就是你有个牛逼的老爹,不然就以你这般耿直的性子,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打死。
关姬清冷的眼神飘了过来。
冯永嘴角抽抽,妈的,真是猪一样的队友。
幸好关姬又把目光转了过去,然后轻轻一磕马肚,座下的马便慢跑到队伍的最前面,与众人拉开了一段距离,不也知是做什么去了。
“二郎你脸上又是怎么回事?”
冯永只好用了转移话题,同时心下也有些好奇。这家伙脸上突然又有了一些青於,也不知是被关姬打的还是被占人家黄姬便宜被虐的,亦或者是自己作死,跑去掺和两个母老虎之间的打架斗殴被混合双打。
没成想此话一出,赵广的脸上顿时有了幽怨之色。
“兄长何苦来害小弟耶?”
“这与我又有何干系?”冯永奇道,“这两日你时不时消失不见,我可不知你是去了何事。”
“兄长难不成忘了?那日关阿姊刻好的竹简没了,兄长说皆是小弟之过。小弟不是央了兄长想那蜀道难的后文,以求阿姊能饶过小弟么?”
“是啊,那又如何?”
“两位阿姊在阳安关打了几架,每次皆是小弟去劝阻。后来有次实在是劝不住了,小弟情急之下说漏了嘴,言有那蜀道难下边几句。谁知关阿姊听后,却是勃然色变,寻了机会,狠狠地收拾了小弟一顿。”
冯永微微有些尴尬,眼睛转向别处,嘴里却说道:“关姬那几日都没去找你麻烦,想来是早就忘了这事,哪料到你竟然又旧事重提,唉!”
赵广恍然大悟,惊叫道:“还是兄长心思快一些,小弟还疑惑着怎么回事,竟是没想到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