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将军声嘶力竭对那扰乱军心的金万三金将军怒吼说道。
现在这些将士得知嬴非君的二十万大军兵临城下,而他们的援军还杳无音信,一个个的要不是就破罐子破摔,要和城下的嬴非君拼命,要么就是一个个的贪生怕死,想着怎么投降。
到最后想破罐子破摔的诸将领,没摔成,那贪生怕死想提前跑路的各将士也没跑成。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还没出门就打了起来,现在一个个面红耳赤,明明晃晃的长剑都在还算宽敞的主将军帐中晃晃悠悠的你来我往着,好不热闹,那被几个喜好砍人的将领都跃跃欲试,就差几道鲜血飞溅了。
而几名被请来当军师的温鼎学宫里的麻衣学士却悠然自得,此时正在那剑来剑往的诸将士中泯着小茶,谈论着各自师出何门,又研习着什么。
就在场面失控到不可控制的时候,周小将军周长绪一咬牙猛的把腰间长剑一拔,一道寒光凉彻众人心扉,哐当一声便被周长绪插到了那一桌对谈闲事的谋士面前,几个读书人脸色纷纷一白,手中茶盏落地,众人皆呆呆的看着那拔剑震诸将的周长绪。
而那周长绪眯着眼睛环顾一圈,说道:
“在座谁想投降的,老子就先送他一剑,让他早早的去阎王那报道。
不想投降的就跟我来,一会战死沙场,到阎王那再扇那些逃兵几个大嘴巴子岂不痛快?!”
“我他娘的今天要看谁敢出这个帐门!”
周老将军呵斥周长绪说道,虽然此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他总觉得还有办法,毕竟,天无绝人之路。
所以越乱的时候就应该冷静下来。
“爹,现在嬴非君已经来兵临城下!我们中谁再不出来露个脸我们这些将士的老脸往那放啊!就算是战死我们也无愧自己身上的这一身戎甲!您何苦让我等在这活受这煎熬?”
周长绪急的直跺脚,全营将士他周长绪谁都能砍也谁都能骂,唯独偏偏一个周老将军他动不得。
要是换别人这时挺身拦住他,恐怕他早就一剑砍过去了,可谁让眼前这位拦路的爷偏偏是他亲爹?
周长绪一剑唬住了满营的愣头青,但这位爷可不是说唬就唬住的。
“静下来,都静下来!一定还有办法!一定还有办法!”
周老将军额头皱纹拧成了一个紧紧的川字,但他清楚,此刻绝不能放他们出去送死,二十万人如果要攻焦陵城的话一举便可拿下,何须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