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宣听罢,连忙点了点头,答道:“陛下,此事是由微臣来负责。”
刘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董宣说道:“好,既然如此,你给朕分析一下,这刘休沐……他有没有可能……不是刘松的儿子?”
董宣听了这话,顿时震惊了,他刹那间便目瞪口呆,不禁心想,握草,刘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呢?难道……这刘休沐还就真的不是刘松的儿子?
这……哎……这种问题万一回答不好,或者回答错了,搞不好就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啊……这……老子回答这个问题可一定得三缄其口,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于是,董宣不禁顿了顿,小心谨慎地对刘说道:“这……陛下,依微臣之见,倘若瑾贵人进宫之时尚且是处子之身,那么……这刘休沐就一定是刘松的龙种……”
没想到,当刘听到“龙种”这两个字眼时,顿时勃然大怒,他对董宣怒目而视,眼睛睁得像灯泡一样大,义愤填膺地冲董宣吼了一声:“嗯?!”
董宣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战战兢兢,如临深渊,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方才发觉自己一时间说走了嘴,很有可能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董宣不禁心想,握草,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老子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一句话就很有可能坠入无敌深渊啊……
于是,董宣连忙又一次跪倒在地,并且狠狠地删了自己两个嘴巴子,然后一边拼命地给刘磕头,一边战战兢兢地冲他呼喊道:“陛下恕罪,微臣失言,微臣该死!微臣的意思是说……倘若瑾贵人进宫之时尚且是处子之身,那么刘休沐就一定是刘松这个昏君的孽种。不然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刘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这个董宣……去他女良啦个锭沟子的,他是沙碧吗?这么简单的道理,老子都能明白,还用得着他这个沙碧说?槽!
于是,刘怒不可遏,连忙冲董宣怒吼道:“你……你他女良的,这不是废话吗?!这还用得着你说?傻子都知道……好!朕再问你,这瑾贵人进宫的时候到底是不是处子之身?”
董宣见状,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对刘说道:“额……陛下,据微臣所知,瑾贵人进宫之时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刘好不容易从董宣的嘴里得到一句肯定的答复,从而印证了刘休沐不一定是刘松的儿子,他这才顿了顿,义愤填膺地对董宣说道:“好了,滚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