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听罢,却又冷笑了一声,轻描淡写地对刘季玉说道:“哼!公主,你刚才妄想行刺本将军,本将军出于自卫,杀了你都不为过!但是,本将军不跟你这荡妇一般计较,你好自为之吧!”
萧瑾言说完,一把松开了刘季玉,怒气冲冲地走出了这间屋子,只留下两扇门“咣当、咣当”作响……
刘季玉见状,连忙起身,她看着萧瑾言逐渐远去的背影,用尽最大的嗓门冲他怒吼道:“萧瑾言,我槽你爹!”
而萧瑾言却头也不回,急匆匆地逃离了刘季玉的视野,只留下刘季玉在屋子里愤愤地自言自语道:“萧瑾言,我槽你爹……槽你爹……”
翌日,皇宫,宣政殿。
只见刘松身穿龙袍,斜戴着龙冠珠帘,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不厌其烦地在听刘季玉“诉苦”……
而刘季玉一把鼻涕一把泪,愤愤地对刘松哭诉道:“呜呜……松松啊,你可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那萧瑾言性情顽劣不堪,他简直……简直就是一头倔驴啊!”
“新婚之夜,他居然把臣妾给晾到一边,死都不肯碰一下。他竟然还……还敢打臣妾……呜呜……”
刘松听罢,顿时吃了一惊,连忙对刘季玉说道:“什么?玉儿,萧瑾言他居然敢打你?!真是反了天了……哼!如此忤逆之人……干脆,杀了算了!”
刘季玉听罢,顿时一阵心惊,不禁心想,哎……这萧瑾言虽然不识好歹,可恶至极,但是他模样俊俏,英气逼人,还有那身板,那体型,哎呀呀……简直是人间极品,姓感的不要不要的……
如此“滑不溜丢”的小凯子,杀了?岂不是太可惜了嘛……再说,即便是要杀,也得先“煎”后杀,不能浪费了如此尤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