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听罢,不禁面露担忧之色,他叹了口气,接着对郭图说道:“哎……萧瑾言的‘玄冥神剑’可是先帝所赐啊,他怎么会轻易假手他人呢?”
郭图听罢,想了想,又对刘说道:“卑臣用重金去找萧瑾言求购,即使倾家荡产,也要将此剑买来!”
刘听罢,不禁摇了摇头,又对郭图说道:“你觉得,那萧瑾言是缺钱的人吗?”
郭图听罢,不禁叹了口气,低下头,陷入深思……
半晌,郭图突然抬起头,接着对刘说道:“殿下,卑臣刚到建康之时便听说,刘松强抢了萧瑾言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萧瑾言为了此事,持剑闯宫,杀人伤人,还一连三个月称病不上朝啊。”
“依卑臣之见,萧瑾言必然会对刘松心怀怨恨。殿下,何不将咱们意欲光复大宋江山的计划与萧瑾言和盘托出,求他舍剑相助。”
没想到,刘听了这话,顿时像个炸药桶,一点就炸了,他言辞激烈地对郭图说道:“不可!万万不可!郭图啊,不是本王说你,你做什么事情之前能不能先过过脑子啊!”
“他萧瑾言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你能拿得准吗?万一他对刘松的怨气已然消散了,根本就没有谋反之心呢?万一他跑到刘松那里去告密呢?你、我,咱们全都得死!……死无葬身之地!”
郭图听罢,不禁低下头,懊恼地对刘说道:“殿下教训的是,卑臣的想法的确不够谨慎,甚至颇有风险。可是……殿下,咱们如果不拉拢萧瑾言,又如何才能得到‘玄冥神剑’呢?”
刘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无奈地对郭图说道:“哼!废物!就这点p事儿还用本王教你吗?实在不行就花钱雇几个江洋大盗去偷啊!本王就不信,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
郭图听罢,顿时大吃一惊,不禁心想,握草,刘这是怎么了?他竟然会想到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他居然......一点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份啊。
他可是先帝的皇子,是要推翻暴政,承继大统的,不是江湖上的小混混,怎么可以......哎......这将来要是传出去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