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上的星星渐渐消失了,盾牌上重新现出一幅画。
画上三头身的q版小白罐姿态妖娆的斜靠在墙上,他身上一件白色的睡袍随意的敞着,衣领开的那叫一个大,巨大。
蛇队几乎以为他的盾牌成精了。
它都能具象化自己的某个念头了吗?
不,不可能!
蛇队猛地转头对着围观的超英众吼。
“你们对我的盾牌做了什么?”
他一脸没想到你们竟然能干出这么丧病的神情。
超英众里被他重点盯视的正联成员忍不住交换了个眼神:
【是你干的吗?不是。
你呢?不,也不是我。
不是我,我不会画画,我们里谁会学过画画?】
实在是蛇队恼羞的太真实,一点不像是栽赃嫁祸。
复联众也开始在频道里展开了对正联某种品质的讨论。
‘这行为实在是太恶劣了,但真的好有趣。’
最后他们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但在蛇队的盾牌上画这个,理由呢?
“他们收走了我的盾牌,我不知道他们竟然在上面画了这个。”
白罐神色变化莫测。
上面那件睡饱,和他的某件很像好嘛!
白罐不信这是正联干的。
他怀疑的盯着蛇队。
蛇队对上那双焦糖大眼,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真不是我,我是想来着,但我画画又不好,这种小人画风我更是是洛基干的,他动了我的盾牌!”
脑子突然上线的蛇队,终于反应过来,他高兴于找到了真凶。
但他的笑还没扬起来,就因为意识到自己刚刚前半句说了什么而消失掉。
蛇队默默抽回盾牌抱在怀里,用胸膛挡住了那幅画。
白罐默默地松开手不在较劲。
围观众在这样的氛围里默默的闭嘴嗑瓜子。
但他们的默默流于外表,不是真默,频道内的消息窗已经被刷频了。
“这两人什么关系?”
“!”
“大胆的猜,谁先来!”
“我去,这两真是一对啊!”
“妈耶!平行世界太玄幻了!”
“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趁着他们发愣,冲上去!”
终于有人在偏题中,问了句正事。
“打扰人谈恋爱会被劈的。”
某个过来人仰天感叹,继而补充:
“主要是,我想继续看戏!”
“1”
“2”
“3我第一次碰上这种,我也。”
这不是个好时候,简直丢脸丢到了平行世界。
眼神交错中,白罐和蛇队都有同感。
但反过来想,正因为是平行世界,即使丢脸自己大本营里也没人知道。
等回去后协助老蝙蝠多加两把锁就是了。
白罐抹了一把脸,下定决心。
“算了,是你画的也没什么,就是细节方面有待加强,我那件睡袍袖口有道花纹,这件没有。等你以后有空了可以去学,这次记得画仔细点。”
“哦,这次回去我就去学,你有好的画家推荐吗?”
“我的钱多的可以买下一百个最好的画家。”
白罐还是那副拽样,好像刚刚在心里给自己鼓气的人不是他一样。
“那说好了。”
蛇队抱着盾牌,蓝色的眼睛明亮而满足。
这可真是个糟糕的场合,他也这么认为,但他喜欢这个结果。
没有比这更好的了。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