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狐慌忙行礼,“卑职不敢隐瞒殿下,实在是这事--圣上让总管大人亲自去驿馆下旨,谁知四公子不答应。皇上动了气,这会子扬言要杀了四公子呢!”
白馥扯了唇角,“不答应?为何?”她打量着自己,“我这燕亲王配他难道还不够资格?他一个魏王府四公子,好大的口气。让父皇教训教训他也好!”到底是女子,被人这样拒绝实在没面子。
“可是皇上是真的生气了。”黑狐压低声音,“人都绑起来了,如今就在天牢反省。如果还不改口,只能等着明日午时,推出午门斩首。”
眉睫陡然扬起,白馥一愣,“父皇来真的?”
不过也不足为奇,对于她的事情上,父皇哪次是开玩笑的?然则容景睿生得这样好,就这么死了,那自己的脸可就丢大了。
摸了摸自己的脸皮,白馥揉着眉心,“更衣,我要去一趟天牢。”
“殿下去探监?”黑狐一愣。
“我去睡了他!”白馥一本正经。
“啊?”黑狐愕然。
白馥去到天牢里的时候,容景睿果然被关在那儿。
“我很奇怪,你这人到底有没有心?”她蹙眉望着他,狱卒打开了天牢,然后所有人都随即退下,不敢轻易打扰。
容景睿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就是不说话。
白馥继续道,“你不哭不笑有意思吗?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能痛痛快快的活一回?你这样,还算活着?换做我是你,干脆一头撞死得了。”
他冷眼看着她,“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在这里?”
“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谁让你勾引我来着?”她先发制人。
“到底是谁勾引谁?”他问。
“自然是你勾引我。”她挑了眉,“四岁那年,是你在我身上做了标记。而后在巷子里,不是你先摸的我吗?怎么,还想不承认?”
容景睿拧眉,“我何时摸你?”
她突然握住他的手腕,复原了当时的情况,“你就是这么摸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