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点头,“你说怎样就怎样。”
容景垣一笑,抱着苏婉走出正厅。
“啧啧啧,果然是成了亲的就不一样。”孟麟调侃,“眼睛里都只剩下自己的新婚妻子。”
林慕白笑道,“你自己不成亲,喜欢孑然一身,又有什么办法?”
孟麟无趣的喝着酒,眼见着所有人都成双成对的,怎么惯来自诩风流的自己却落了单?一时不忿,孟麟直接拽了五月过来围桌而坐,“你也是光棍,来,咱两喝一杯。他们都拖家带口的,实在无趣。”
五月蹙眉望着容盈,容盈道,“今儿个大喜,随意。”
微微颔首,五月这才接过孟麟手中的酒杯,“卑职酒量小,请孟大人莫要见怪。”
“酒场无尊卑,收起你那战战兢兢的心思,咱们今夜不醉不归!”孟麟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今日的月色极好,他突然想起了大漠里的月夜。
那一夜的月色,也不知有没有这样好?
转念一想,似乎白狐已经走了很久!有多久了呢?快年关了,好像一两个月了。早前没怎么去想,可今儿个夜里许是被刺激着,惊觉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
临走前,白狐说过,最早十天半月,若是久了也许是一辈子。
一辈子是多久?
孟麟问自己,难道是和爹娘一样?二十多年?低头苦笑,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伤感了呢?扭头却见五月的视线一直落在正厅里,顺着五月的视线看去,他正好能看到正厅里温柔相待的两个人。
身为太子,容盈可谓高高在上,这辈子什么都有了。
可此刻的容盈,没有半点太子光环。
在林慕白面前,他就是个疼爱妻子的丈夫,别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