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希望容景垣心里的那个疙瘩,能彻底的解开。
“婉儿是我的!”容景甫眸光狠戾,若淬了毒一般。
“她现在是于蔓!”容景垣道。
容盈退后,让他们二人好好叙话。
容景甫怒目圆睁,听得容景垣继续道,“我已经求父皇成全,所以不管父皇答不答应,我都会跟她在一起。我进来看你,是出于兄弟之义,从此以后你我各不相干。”
“你连自己的嫂子都不放过,你就不怕天下人笑话吗?”容景甫切齿。
“我说过,她是于蔓,不是齐王府侧妃。”容景垣淡然。
容景甫突然笑了,“你当天下人都是瞎了眼的吗?”
“瞎了眼的只是你一个人而已。”容景垣道,“她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懂得珍惜,如今她离开你,你却又绞尽脑汁的要她回到你身边,其实最傻的人是你。我不想为她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我想,她如今所希望的只是我平平安安的回家,跟她一辈子厮守。而你,不过是个陌路人。”
“你就那么喜欢,我睡过的女人?”容景甫笑得嘲讽,双目通红。
容景垣的眸子微微眯起,眉心微皱。
容景垣望着眼前的容景甫,疯狂得让人可怜可恨。
“为什么一定要介意她曾经是谁的女人?”容景垣问,“二哥,咱们都是出身行伍之人,凭的是一腔热血,讲的是生死与共的情义。对待兄弟尚且能两肋插刀,为之生死,对待自己的女人为何还要如此斤斤计较?我不知道二哥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对于二哥所提及的跟谁睡的问题,景垣并不在乎。”
容盈在后头冷笑,冷眼看着抓狂得不能再抓狂的容景甫。
还真以为,人人都与他这般小肚鸡肠吗?在身边的时候不知道在乎,离开了才知道自己想要的,结果兜兜转转了一辈子,还是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这才是真正的悲哀,一辈子都在追逐遗憾中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