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统领,如今怎么办?”随从问,“这都各奔东西了,还怎么喝喜酒?”
白狐瞪了她一眼,“喝什么喝!”
语罢,纵身而去。
随从轻叹,“唉!完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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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亲王府。
白复站在门口,望着院子里负手而立的容盈,想了想便缓步走了过去,“在想什么?”
容盈幽幽然转身看她,勾唇笑得邪肆。
月色清冷,银白色的月光若轻纱薄雾般笼在他的身上,颀长的身影盈盈而立,恍若神祗。眉目微挑,那双极是好看的凤眸,染尽银辉流光,直教人挪不开视线。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一种危险的存在。
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对于这种带了勾魂蚀骨般的笑,都没有抵抗力。
唇含似笑非笑,幽邃之瞳,就这么凝然望你,带着几分深情几分凉薄,教你猜不透又看不透,可偏偏又心里挠痒痒,想要握住他的心,猜透这个人。
“想你!”他仍旧站在那里,褪去白日里的沉重锦衣,只着素色白衣,月光里愈发飘逸如谪仙。
白复浅笑,“我看你是在想别的。”她眸色微恙,垂眸别过头,好似真的猜透了他的心思。
“哦,是吗?”容盈一笑,“那你且说说看,我到底在想什么?”
她缓步走到假山处,寻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徐徐坐下。
容盈不紧不慢的走到她跟前,与她比肩而坐,却也不发话。
见状,白复笑道,“我猜,你在想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