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是认真的。”孟麟刚说完,孟行舟直接把笔杆子顶端塞进了他嘴里。
孟行舟冷了脸,“要不要拿墨水堵住你的嘴?”孟麟急忙摇头,孟行舟这才抽回笔杆子,继续批阅公文,“没什么事就出去吧!如果南陵侯府送来,爹会替你收下。”
孟麟蹙眉,“爹?”
见着孟麟还不出去,孟行舟放下了手中笔杆子,“还不打算走吗?我可告诉你,这南陵侯府的东西没那么好拿。宋久清是什么人,今日你怎么拿的,来日他就会让你怎么送回去。不过很庆幸的是,南陵侯府的败家子,挥舞着自己的小辫子,随时随地等着旁人来捉蹩脚。”
孟行舟凝了眸,“你这满头的小辫子,可别让人逮着,否则他日说这样话的,就该是宋久清那老贼。”
“爹,我娘--”
“出去!”不等孟麟开口,孟行舟突然冷了脸,眸光锐利,不容置喙。
孟麟悻悻的走出房间,秋朝在外头担虑的望着自家公子,“公子,相爷骂你了?”
“没有!”只不过每次提及母亲,父亲总要大发脾气,似乎那就是一个坎,一个永远都过不去的坎。深吸一口气,孟麟挑眉,“没什么,回去吧!”
说起来,如果天下有个痴心人排行榜,估计恭亲王府那位是第一个,相府这位就该是第二个。也是因为这些,孟麟便不愿再将任何心思放在儿女私情之上。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有爹没娘。他不懂父亲为何在母亲过世那么多年后,还不愿续弦,以至爹这一生就他这么个独子。
罢了罢了,也无谓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好在,沐王府那边的气,算是出了一半。
孟麟挑了眉,“你说明日,会不会打起来?”
秋朝面色一紧,“不好说。”
“听说恭亲王府那位侧妃,是个了不得的女人。”孟麟蹙眉,“这次的案子好似棘手得很,连我爹都有些束手无策,她一个女人难不成还能折腾出一朵花来?”
“公子,书上不是说了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相爷耳提面命,不可小觑女子。”秋朝一本正经的跟着后头。
孟麟抚着下颚,“这倒也是!”
没那么点本事,能把那个傻子恭亲王,治得服服帖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