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再轻易放开她的手。
沉默了良久,林慕白转了话锋,“修儿的眼睛若想复原,还需要一段时日,如今的他是最脆弱的。眼睛看不见,必定极是害怕。”
“那我呢?”他道。
她一怔,“你怎么?”
“我早就说过,修儿太孤单,你偏不信。”他说的云淡风轻,可话语间的暧,昧意味却极为明显。
当下面色微红,林慕白轻嗤,“你算什么爹,总是想着自己。”
他道,“我这是为了修儿着想,若是有个兄弟姐妹,他自然不会觉得孤单。多个玩伴,孩子也会渐渐的恢复贪玩的天性。凡事都一个人扛着,自然忘了自己还是个孩子。”
好似,他说的甚是有理。
可转念想想,怎么越想越不对劲呢?
欺身而上,容盈已经将她压在身下,“别想了,这种事用嘴说没用,得用做的。”他含住她的朱唇,细细浅尝,继而快速加深。
“容--”她压根来不及开口,他的肆无忌惮已经席卷而来。
在这种事上,容盈总是很主动,而她自然显得格外被动。可他又很小心,带着她浮浮沉沉,而又尽量不伤着她。他像贪婪的豹子,带着蚀骨的掠夺与嗜杀本性,又珍而重之的精细品尝,不愿一口将她吞下。啃噬过每一寸,尝尽最后的美好,才肯善罢甘休。
林慕白容盈装疯卖傻不太好,行事狠戾也不太好,唯一最好的便是他折磨人的体力。除非她实在受不住,否则这厮能折腾一夜。
是故,实在没办法,林慕白偶尔也得“装死……”
免得快活至死,第二天还起不来床,倒叫人笑话。
这可不是在行宫,这是公主府,凡事不可太过。
如意惯来知情识趣,知道容盈是半装,虽然不戳破,但清晨也不再早早的过来打搅。必得在远远的,等到了日上三竿,才会过来伺候。
春宵一夜值千金,这道理,如意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