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恒怅然若失的点头,“原是如此,多谢!告辞!”捂着微疼的胸口,明恒轻叹一声往前走。
当日事发突然,谁都没有防备,否则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离开的时候,明恒回眸望着越来越远的药庐,脑子里还在想那个女子的背影以及声音。那声音似乎有些熟悉,背影却模糊不清。是谁呢?他心里有个答案,却不敢下最后的结论。
药庐。
妇人进得屋内,“姑娘,那位公子走了。”
有女子微沉的声音传来,“走了就走了吧!这些钱你们拿着,换个地方住吧!”
“这--”妇人一愣,“那公子到底是什么人?若不是姑娘,只怕他必死无疑。”
“别问太多,对你们没好处。拿着钱,走得远远的别在回来了。”女子道。
妇人轻叹一声,“知道了。”
一切归于最初的平静,很快--药庐人去楼空,空寂无音。她站在那里,定定的望着明恒消失的方向,一动不动。风过衣袂,晕开眉目间凝着的愁结。
以后,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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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坟孤冢,乱葬岗上一片萧瑟凄凉。
蔷薇提着小篮子颤颤巍巍的走进乱葬岗,这里到处是小土包,到处是没有姓名的坟冢。她问过府里的人,说是就埋在一棵老松树下头。
摆上香烛,摆上果品,蔷薇面色惨白的跪在那里,“胭脂,我知道你死得冤,我也知道你不该死。可是公主毕竟是公主,咱们当奴才的实在也是迫不得已。我知道你是为了小公子而死,可是胭脂你若真的疼小公子,你就行行好,别再出来作乱了。小公子如今生死未卜,你若疼他就歇一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