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事。”他不允,她也不强求。干脆老老实实的将略显沉重的脑袋靠在他肩头,俨然夫唱妇随之态,一眼看去若夫妇般的鹣鲽情深。却让夜凌云握紧了袖中双全,眸中恨意阑珊。
“其实那天晚上,方仁杰看到的,只是云水自己剪出来的剪纸人影。你们都忘了吗?这可是云水最擅长的事情,剪出一个自己,对她而言,根本不难。烛光下,剪影能无限放大,外头看上去,与真人无恙。”林慕白靠着容盈,慢慢悠悠的说着。
暗香在旁,担虑的望着林慕白脖颈上的伤,想了想赶紧转身回房去拿药箱。
夜凌云瞧了管家一眼,管家急忙退开。
这一幕,当然逃不过容哲修的眼睛,朝着明恒使了个眼色,明恒悄无声息的隐没人群。
“剪影?”方仁杰僵在当场。
云水泪流满面,哑叔就在她怀中,嘴角淌着血。挨了容盈一掌,伤及肺腑,自然不轻。如今也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云水怀中,一双恨意之眸,死死盯着不远处的方仁杰。
林慕白从袖中取出兰花木簪,“这枚簪子是从高渐的房里拿来的,是高渐亲手雕刻的,准备送给云水的。上头的火花兰,是以云水的剪纸为模板,精心雕刻的。”
“高渐?云水?”方仁杰无法接受,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
他没想过,自己与付流明争暗斗了那么久,最后云水和高渐竟然还有私情。并且,云水还利用高渐,来达到自己报仇的目的。
“云水,是你自己说,还是我继续替你说?”林慕白觉得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