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懂,如今也不想懂。我所希望的爱与家,是平等的,没有欺瞒的,而不是凭空捏造。”林慕白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你还是好好照顾林婉言吧,至于我--临走之前,你还不肯写休书,就由我来写。”
到底,她还是没有给他机会。
就像很久以前的那般决绝,没有给那个人机会。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不管隔了多少年,不管历经多少世事变迁,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原来,她还是她,依旧不是自己的她。
可是--夜凌云苦笑,“可我舍不得。”
舍不得如何?
有些人有些事,注定不是你的。当舍之时,必得舍。
林慕白回到房间的时候,容哲修已经领着容盈等在那里,暗香迎了上去,“师父,你可算回来了。”
“发生何事?”林慕白倒了一杯水顾自喝着,缓缓坐定。
想了想,暗香看了容哲修一眼。
“没事,说吧!”林慕白放下手中杯盏,容盈已经兴冲冲的坐在了她身边,这辈子,他就粘着她了。
暗香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师父你看,我仔细的找了找班主的房间,在他的枕头底下找到了这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个“山……”字。
林慕白陡然眯起美眸,接过纸条,指腹轻柔的在纸上摩挲,“纸质和早前的差不多,字迹也很相似,应该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还有!”暗香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胭脂盒,“师父,你说奇怪不奇怪,班主一个大男人,枕头底下放着这么个胭脂盒。那纸条,就是压在胭脂盒下面的。”
“胭脂?”容哲修揉着眉心,“这班主不会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