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安安强行为原主挽尊:自然科学也是一门重要的课程。
“师父还教了徒儿,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偷偷将要喝的酒换成白水,并且伪装出醉酒的模样。”
“……”社会交际更是一门有意义的课程呢!
“师父还教了徒儿十八种绳结的打法,如何能将别人绑的又好看又牢靠,甚至还能让……”
柏安安及时打断他:“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柏安安突然能理解为什么原身会教出像司空星儿那样不靠谱的徒弟了。
她们可能都不太靠谱。
她舀了一勺煮的软糯的柏子仁粥,小口小口地吃着,又听司空摘星问:“我听闻昨夜师父在员外府遇上了高手?”
柏安安悄悄地瞄他一眼,看见他眼里是关怀而非质疑,她的心里倒不是很紧张。她叹了口气,张口就胡诌:“哎,什么高手不高手的,师父不过是陪他们玩玩,你看,我还不是安然无恙地出来了。”
司空摘星追问:“昨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谎说多了,总会有被揭穿的时候。
柏安安沉吟片刻,小心地组织着语言,缓缓道:“其实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我昨日与星儿一同前往施府,但未有多久,就昏迷了,待我醒来后,我就已被施府的人倒挂着严刑拷打,我也不知我为何会昏迷,也不知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好像那么一昏迷,脑子也乱糟糟的,很多事都记不清了。”柏安安又看了眼司空摘星的脸色,才接着说:“以我的身手,施府的人根本困不住我,故而我一清醒就自己解开了绳索,没想到施府的公子竟然在正堂之中等着我。我到了施府的正堂,他不仅对先前我昏迷一事避讳不谈,对我还极尽地恭维、讨好,还把星儿盗走的那副画也送给我了,要我不必还给他们。”
“他真的将画送你了?”
“这应该没有假的吧。”柏安安摸了摸额角,略觉心虚,“不过画在我们手上,他送不送又怎么样嘛。他的态度是很奇怪,就像是有求于我,但却还是有些看不起我。”
司空摘星的脸色当即变了,音调也不由提了些:“看不起你?!”
柏安安点点头:“对啊,我要收他为徒,他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就像是我逼良为娼一样,然后就把我赶走了,也不请我吃顿饭。”
无酒无菜,出门还不送点盘缠,她一定是穿越到了假的武侠世界,或者是遇上了一个抠门鬼。
司空摘星瞬间不想说话了。
他觉着,按照柏安安现在的思维方式,用不了多久,他可能就会有一大堆师弟师妹。
他将画卷从身后取出,放在柏安安面前。
柏安安扬眉。
他道:“我们偷画也只是为了打赌,赌约已完成,这幅画也该物归原主。师父因此画平白无故让人打了一顿,不如今夜就趁着将画归还的同时,狠狠报复一下那施员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