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两瓶酒还请带着,路上也好驱寒。”
“这两瓶酒本来是打算偷偷给我和红梅的未婚夫送去的,晚上站岗的时候也好驱寒,谁知道偏赶上他们去执行任务,也不能把酒放在门卫,那不是让他们等着挨罚吗?”
“我们两个女孩子,是不喝酒的,他们几个也不会喝酒,这酒留我们这儿也没有什么用,还得担心玻璃瓶子碎了扎到我,现在正好给你们取暖,大不了你们就当是我扔的时候你们捡了过去。”
两位公安同志不约而同的看着两瓶酒咽了咽口水,有几个男的没有酒瘾的?尤其是现在的公安,基本都是转业的复员兵,看到酒就都有些走不动路了。
盛情难却之下,两位公安道谢收下了两瓶酒,白羽也拿出了两个鸡腿道:“这是我们求国营饭店的师傅给做的,汤给我嫂子补身子的,这两个鸡腿儿我们兄弟几个都在争。”
“这给谁不给谁都不好,索性谁也别捞着,你们分吃了,我们这儿没有,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俩人这话,送礼却不叫人尴尬,两位公安同志很是感激,有些话不必说的那么透彻,只是俩人都决定,必须尽快帮他们解决问题,对了,还有之前那个十年前的谋财毒杀案。
白羽领着几个兄弟一直将两位公安同志送出了医院大门,这才回到病房。
乐冬等他们就着大馒头吃了一大盆老母鸡炖土豆之后,问道:“我晕过去这三天,案子都有什么进展?”
白羽带上刚才因为吃东西上了哈气的眼镜说道:“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怎么样呢,但是老四母亲的案子肯定是要翻案了,这还多亏了马家妹子。”
马红梅有些骄傲的挺挺胸脯道:“哼,现在这边儿的仵作,真是什么都不懂,还要去验什么毒性,那只要不瞎的都知道是药死的,这不是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儿吗!”
“多亏我家祖上就是仵作,我就让他们在骨头上喷上热白醋,看到腮帮子上清晰的手印,证明那是被人硬灌进去药而不是自己喝的,不就完了?”
乐冬无奈地扶额道:“人家公安局的那叫做法医,还有,咱马上就是医大的学生了,能说点儿专业的术语不?你不觉得这样很丢人吗?”
马红梅嘿嘿笑道:“不丢人,这有啥好丢人的?都说黑猫白猫,逮着耗子的就是好猫,甭管咱们说的是不是术语,起码咱们的办法能解决问题不是?”
这话糙理不糙,乐冬还真没有什么能反驳的,只能越过去问道:“那王大富两口子怎么处理的?”
几人目光看向王春海,毕竟那王大富是他的亲生父亲,这事儿还得他自己说,索性王春海根本不在意这些,他眼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父亲。
王春海道:“他们两口子现在都被控制了,那女人伤害大嫂是不争的事实,差点儿直接让嫂子因为大脑缺氧而脑死亡,这是肯定得进去。”
“王大富杀我娘的罪名暂时不能确定,还得找证据,但是王春玲的年龄在那摆着,流氓罪肯定是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