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耸耸肩膀道:“可惜,很不幸地是,他们研究实施计策的时候,正好赶上我去上茅房。”
乐冬笑了,这算计人的时候,跟被算计的碰上了,这就尴尬了,于是幸灾乐祸地说道:“苦肉计?听说是发烧都开始说胡话了,那不会是大晚上的去洗冷水澡之类的吧?”
马红梅翘着大拇指道:“虽然没对,但也差不多,那张旭凤为了效果好,可是帮着打了半夜的井水,打上来就兜头浇下来,那把郑志军冻得,啧啧啧”
乐冬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人家浇水浇了半夜,你就站着看了半夜?您可真有闲心!我算是服了你了,不过,被撞破之后,他们还能当着你的面儿执行下去?”
马红梅一听,乐道:“你傻不傻啊,我当然是等他们收工的时候,才出来说,让他们努力一下,再加三桶凑二十桶。”
乐冬乐得直捂肚子道:“你损不损啊?全程观看,还帮着数数。”
马红梅不在意地说道:“他们喝出来死了,我自然不介意帮着填点儿土帮着埋了。”
乐冬忍笑道:“管杀还管埋,这操守值得称赞!”
这话听着就不像好话,马红梅皱皱鼻子说道:“我可是只管埋不管杀,他们那是自己作死!”
乐冬打上水来清洗马蛇菜,有些敷衍的说道:“好吧,你说是就是吧,可是这跟我去不去也没啥关系啊?”
马红梅道:“怎么没关系那?本来郑志军挺惜命的,并不同意这馊主意,说你这回态度挺坚决的,而我压根儿就是个泼妇。”
乐冬点头道:“这倒也算是实情。”
马红梅吧嗒一下嘴儿,这才反应过来乐冬是什么意思,当即嗷的一声不干了,扑过来挠着乐冬的痒痒□□问道:“你什么意思,说谁是泼妇?”
乐冬怕痒,赶紧讨饶道:“我错了,我是说,他说我的态度很坚决是实情,绝对不是说你是泼妇,真的。还有,您继续说,为啥后来又干了这缺心眼儿的事儿?”
出了气,马红梅这才出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这不是那张旭凤,忽悠郑志军说,你的性子软,而我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只要他病的重了,咱们至少有一个肯定会回心转意,不至于让他鸡飞蛋打。”
“看郑志军不放心,还跟郑志军保证,等他发烧了之后,至少帮他忽悠过去一个,事成之后只要给她五块钱就行,要是一个都不成,她倒给他十块钱,还帮着他看病。”
“当然,张旭凤那家伙也没傻透腔,什么都敢承诺,反倒跟郑志军说好,人到了,她的任务就完事儿了,至于怎么哄着人回心转意,她是不管的。”
“估计那货是对自己有信心,或者是以为咱们对他肯定是有真感情,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可惜,昨个儿我就在现场,所以我这边儿是没戏了,而你也拒绝的话,对张旭凤来说,那不就是寡妇死儿子,没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