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搬来一只杌子在床边坐下,问他,“县令打了你几板子”
傅家宝委屈巴巴道“十板子。县令那个老头子坏得很,我就养个鸡,他至于这么狠么”
林善舞一边拿过托盘做准备工作,一边道“这跟县令也没甚关系,要怪就怪乐平县离京城太远,政令过了半个月才传过来。”也是这时代交通和信息交流都不发达,否则傅家宝何至于受这份罪。他想要发家致富的心是好的,可惜倒霉了点,碰上新皇改革。
她弄好了药,正要解开傅家宝的衣服给他上药,刚刚解开腰带,却忽然被傅家宝抬手捂住。
林善舞
傅家宝方才还苍白一片的脸庞此刻已经红成了煮熟的虾子。他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来。”
林善舞怀疑地看着他,“你自己能上药”
傅家宝小声道“那我叫阿下给我上药。”
林善舞“有分别”
傅家宝理所当然道“当然有。你是女子我是男子,哪里能随随便便给你看。”
林善舞
有本事说这话的时候不要红着脸。
也许是因为林善舞沉默的时间有点久,傅家宝居然开始解释了,他道“虽说我们是夫妻,我的屁股就是你的屁股,但我们还没圆房呢,除非”
林善舞“除非什么”
傅家宝脸更红了,“除非你的也给我看,那我的就给你看”
林善舞
搞了半天,原来是在变相地求欢
她盯着傅家宝红着脸视线低垂不敢看她的样子,忽然微微一笑,道“好”
傅家宝惊喜地抬头,就听林善舞接着道“那我就让阿下来给你上药。”
说罢,林善舞就起身出去了。
趴在床上的傅家宝眼睁睁地看着娘子开门离开,不敢置信地锤了锤床铺,心道娘子怎么会不答应呢娘子不是最心疼我了么她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然而事实是娘子不但走了,还言行一致地把阿下叫了进来。
傅家宝恨得开始咬被角。
阿下脱下少爷的裤子给他上药时,被少爷表情狰狞咬被子的模样给吓着了,手上动作越发轻柔起来,还小心地问“少爷,疼么要是疼了,小人就再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