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晓易不是当年的小教练。
我也慢慢的心软。
然而他依旧知道惹恼我的後果。我的想法,就是命令。
他只犹豫了一秒。
已经听话的坐下来吃饭,狼吞虎咽,似乎饿了很久。我就那麽瞧著他,很享受他不得不听我的话的那种表情。
那种不甘不愿却不得不做的微妙表情。
我不是不知道他想要什麽。他紧张的挑眉,回避的眼神,突然送我礼物的讨好……都还太嫩──这点倒是从来没有任何进步。
我想了想,最後走过去,抚摸他的後劲。那麽的驯顺,那麽的挺直。我知道有一天他会变成狼,猛然跳起来,甚至回头狠狠地咬我这个饲主一口。
我早已做好了准备。
到时候我会拔光他的牙。痛苦会让他刻骨铭心。
我会享受这个过程。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我们两个人一起散步成了习惯。
屈晓易会絮絮叨叨的说著他遇到的一堆破事儿,他管这个叫吐槽。
“那我就是槽?”我问他。
“什麽?你操?”他大惊,“建平,你都会说脏话了?!”
我想了一会儿,慢慢地说:“这一点都不好笑。”
“是啊,只是我在想你学习。我讲冷笑话的功底有没有提高?”他笑眯眯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