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邓子爵的电话,不到十分锺,宋建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你知不知道邓子爵打电话给严老板,严老板又打电话给我,我又打电话来给你。晓易,你好大的范儿啊?”
“前两天我出去惹了祸,我这两天哪儿敢出去啊?我怕又见了谁出什麽事。”我拿乔的说。
宋建平心情似乎还不错,笑骂了一句,然後才说:“邓子爵你想见就去见,我没拦著你。”
“知道了。”我挂了他电话,想了想,最终还是给邓子爵打了个电话。
我和邓子爵约在一个沿街的星巴克见面。
去的时候,他挑了个窗子旁边的位置坐著,手里捧著杯冰咖啡,正看著窗子外面出神。微微自来卷的头发垂在他的眼睛前面,让他的眼睛很深邃。
再看一万次,邓子爵还是帅的要命。
我在他对面坐下:“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你老毛病一直没改。”他说,“以前上早读,老师要求七点十分开始,你硬要拖到七点十五才到教室。”
“咦?你还记得?”我拿起餐牌来看著,“真是受宠若惊。没有红豆冰沙吗?”我看了一圈,“那我也要黑咖啡好了。”
“你喜欢喝红豆冰沙的习惯也没改。”邓子爵忍不住笑起来了。
我好奇的看他:“你怎麽还记得?”
“那天认出你之後,我慢慢地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儿。”邓子爵放下咖啡,低声缓缓的说,“虽然咱们交集少,毕竟还是同学……”
我已经忍了又忍,从见到他第一眼起我就想问他有什麽事情。绕来绕去,他全是在攀关系,拉近乎。就是每句话痕迹太过明显,谄媚的我浑身不舒服。
邓子爵什麽时候操心过我什麽时候进教室,平时喝冷饮是什麽口味了?
他在我面前小心翼翼我还真不习惯。
“宋建平最近家里後院起火,没时间操心你的事情。我可能也帮不上忙。”我直奔主题的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