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我没好气的说。
“怎麽不一样?哪儿不一样?”宋建平把我拽到他怀里,贴著我的背,嘴巴在我耳边低声问,还在笑,笑的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没心没肺的屈晓易怎麽到了他这儿就不一样了?”
我在他的问题里沈默了。
再没心没肺的人总也会遇到一个特别的人。
“别发愣啊。说来听听。”宋建平晃晃我。
我回头看他,他的嘴角那丝虚伪的笑透露了他的想法。
“你都知道了,让我说什麽?”
“我想听你说出来。”
我沈默了久久,最後低声说:“邓子爵是我的初恋。”
邓子爵是我的初恋。
每个人都有初恋。
他弹著吉他唱《北方的狼》的时候,我激动地差点拿不住麦克风。他嗓音柔和低沈,还带著沙哑,我觉得跟齐秦唱的没什麽两样。
只是我没敢说,没敢接近,没敢表白。
我单恋邓子爵整整三年。
“这个理由不够好。”宋建平遗憾的叹气。
“建平,我跟他什麽关系都没有,我小十年没见过这个人了。”我无力的解释,“你能不能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