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平,你别这样。我会死的。我後面都快坏了。你饶了我,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眼泪开始不由自主的涌出,我语无伦次,颠三倒四。
“饶了你什麽?”他在我身边的躺椅上坐下,抛出他的鱼竿,接著带上墨镜和帽子,仿佛不解的问我。
“我错了,建平,我不敢出去乱玩了。我以後再也不找许竞了,你让我下来。我做什麽都行,你别这样对我。”我动了动,身後越来越痛。
靠在躺椅上的宋建平半天没说话,突然冷笑一声:“你果然背著我乱搞。”
我浑身一冷,脑子里嗡嗡乱响。
宋建平根本不知道,他之前都是猜测。我做贼心虚,竟然不打自招。
“而且还是跟许竞?!”他一脚把躺椅旁边的水桶踹了出去,撞在栏杆上,发出很大的声响。带著腥味的湖水溅了我一脸。
“建、建平……”我从未曾见过他如此生气,身体恨不得缩成一团。
他跳起来,在游艇上来回乱走,突然停下来指著我的鼻子问:“他究竟有什麽好?他比我好?”接著又冷笑,“屈晓易,你行啊,我好吃好喝供著你,你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还真出去偷人!”
我能说什麽,我只能不停哭著哀求:“建平,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你消消气,放开我。你想怎麽样都行。我再这样会死掉的。”
“你不就是欠操吗?”他冷著声音讽刺我,“怎麽了,现在给你个东西让你舒服,你不是应该很爽吗?”
我听得满腔怒火,差点跳起来骂娘。可是我却双手握著那个鱼竿,还坚持让它插在我体内,动也不敢动。如果我不接受这次惩罚,宋建平有的是办法让我刻骨铭心。
“建平……”我苦苦哀求,“这东西冷冰冰的,又没有粗细,卡在我里面,怎麽可能爽?求求你行行好,把它拿出去。你、你那个才爽……”说到最後一句,我差点舌头打结。可是那个鱼竿在体内已经很久,我觉得再不拿出去,也许我就要脱肛了。
宋建平在我面前站了很久都没反应,我实在忍不住浑身颤抖,咆嚎大哭著仿佛死了亲爹亲娘,他才突然走到我的身後。
那个鱼竿被突然拔了出去。似乎拉扯著我体内的肉,火辣辣的划了一路。
我忍著痛,哽咽著颤抖。
拉链的声音传来,在我痛苦还没散开的时候,宋建平滚烫的家夥又插了进来,身体里好像被烙铁烙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