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衍和笑笑走后,小香妃过来拱了拱温燃的腿,急得绕着温燃团团转,这回温燃懂了,“走,漂亮小姐姐带你去小便。”
沈砚耳朵微动,关上门,漫不经心说:“它叫我爸爸。”
温燃:“……”
沈总这是占谁便宜呢?
沈砚收走茶几上商君衍用过的杯,看到温燃弄到地上的饼干渣,叫扫地机清扫,他去厨房洗杯。
温燃悄声走到沈砚身后,正要吓唬他,沈砚忽然转身圈住她,温燃愣住,“你后面长眼睛了吗?”
沈砚双手撑着她身侧的墙,垂眉问:“裴清林,是谁?”
沈砚面上没什么表情,又在做着明显在意裴清林是谁的举动,温燃觉得有趣,“沈总,您现在是在吃醋吗?”
“嗯。”
“???”
温燃惊愕,“您承认得也太快了吧?”
“所以,”沈砚鼻尖快碰上她的,“他是谁?”
距离太近,不知道是谁的呼吸很热,沈砚的声音好似都比平常低了三分,温燃向后躲,“沈砚,我们还不是男女朋友呢。”
温燃讲述的是事实,但也足够让沈砚失礼的。
他缓缓俯身靠近温燃脖子,作势咬她,声音里有危险气息,“裴清林,是谁?”
温燃忙投降地推开他,“是上次在启安市酒店,你见过的那个男生,我大学同学。”
也是他给他的小青梅戴项链那个晚上,不过这话,温燃就不说了,说了给双方添堵,也怕沈砚真咬她。
沈砚记起那个男人,是个看似温润、手却放在温燃后腰虚扶着她腰的男人,他这才直起身来,“约好见面时间后,我陪你一起去。”
“……”
沈总的占有欲好像有点强。
温燃白天睡了很多,当晚辗转反侧很久睡不着,终于睡着后做了噩梦。
梦里面她茫然无措地满街找父亲,街上有许多人,但她不知道哪一个是父亲。
敲门问母亲,母亲关上门不理她,里面有人说话,她撞开门,看到里面坐着的是钱戈雅,钱戈雅一脸讽刺地看着她,“你父亲?你父亲是个强jian犯。”
温燃满脸冷汗地从梦中惊醒,白天刻意忽略不想的事情,晚上就争先恐后地如蚁一样钻了出来。
不知道父亲是谁,她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会是强jian犯吗,会是经济罪犯吗,会有家暴倾向吗,会自虐吗,会脾气很差有躁郁症吗?
她,会遗传到父亲什么样的恶劣基因?
而她的母亲,又是那样一个行为放荡的女人。
恍然有自卑从心底生出来。
不不,这想法不对,无论父母是谁,她都是温燃。
温燃猛地按亮房间里的灯,出去找水喝。
轻手轻脚地下楼时,隐约看到一楼亮着光,刚冒出看完鬼片后胡思乱想的胆小害怕,就看清楚沙发上坐着沈砚,害怕瞬间消失。
沈砚手上拿着高脚杯,杯中红酒在落地窗的月光下闪着幽暗的光,杯座放在膝盖上,他轻轻地晃着。
凌晨两点,沈砚无声无息地独自饮酒,周身笼罩着浅白色月光,有着贵公子的优雅。
温燃不想他担心自己,蹑手蹑脚转身回去。
忽然身后传来沈砚的声音,和他走过来的脚步声,“哪不舒服吗?”
“没有,”温燃转过来,闭上眼睛,“我梦游呢。”
“是吗。”
沈砚低笑了声,而后倾身靠近她,呼吸交错间快要贴近她唇,故意停留。
温燃脸发热,猛地睁开眼,瞪他。
沈砚张开双手将她抱进怀里,掌心轻拍着她的后脑勺,“失眠了吗?”
温燃脸埋进他衣服,低低哽咽:“我梦见你变成猪了。”
“是吗,”沈砚嘴唇轻贴她额头,配合问,“那猪变成谁了?”
温燃:“变成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