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好好地给陶鹤解释解释，对方却忽然关了直播，直接拥了上来，在他耳边低语道：

“我哪里笨了？明明你连我喜欢你都看不出来。”

谁知道他忽然又提这个话题，戚果涨红了脸，怎么推也推不开那个死皮赖脸黏在他身上的人。“不要突然抱过来！”

“就要。”陶鹤抱着他不放。

“你还在直播！”

“刚刚已经关了。”

“……我没允许你抱我！”

“没关系，我允许了。”

说也说不通，赶也赶不走，自己难道真的就要被这个变态缠一辈子吗？

戚果生着闷气，但好像脸上的红是害羞更多一点。他放弃似的将自己脑袋枕到陶鹤肩上，闷声道：“你好讨厌啊。”

“如果真的讨厌我，你就不会把头靠在这里了。”陶鹤伸出手指，刮了刮他也泛红的耳尖。“戚果果，如果你真的讨厌我，你早就在游戏里把我删了，又怎么还会和我玩那么久，又怎么还会看我的直播，又怎么还会来现场看我比赛呢？”

真不要脸！不删你是因为要杀你，看你直播是同情你，来看比赛是给陈卫星面子！

“而且我亲你的时候，你只是闭着眼睛，却完全不把我推开。”陶鹤笑道，“你真的讨厌我吗？”

讨厌！全世界最讨厌你！

虽然一直在心中默默反驳着陶鹤的话，然而戚果只是一声不吭地窝在他肩膀上，也乖乖被他抱着似乎完全放弃了挣扎，就算最后被他从脸颊一路细密地亲吻到嘴唇，戚果也任他为所欲为，只是倔强地抿着嘴。

俩人腻了好一会儿。“怎么又不说话？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