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怎么不是厉斯年?”另一个看起来地位稍低的人凑近了些小声问。
“厉大总裁忙得很啦”胡双臂交叠撑在车窗上,一脸欠揍的笑,“我是他的私人秘书,有事找我呀我帮你们通告一声嘛”
那人被嘲笑了一通肾|亏,闷气过后反而幸灾乐祸起来,“哎哟,咱两可真是有缘,本来想绑架厉斯年直接抢走燕山那块地,你也行,走吧胡大师,请你吃饭,顺便逛逛燕山,点个穴。”
这嘴遁段位微微有点高……
那些人见老大说了话,气势汹汹的围了上来。
“师傅把我疼这么大舍不得对我动手,你们也配?!”
他拉开架势,眼底的黑暗沉的看不到底,胡动了杀气,这里荒无人烟,自己又是个黑户还有厉斯年做靠山,战国是个人如草芥的时代,有能力就活下去,没用就任人宰杀,即便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一年,胡身居高位,骨子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悍勇依然在。
“来!”胡沉声喝道。
厉斯年足足睡了两个小时才醒过来,他们已经回到东壹号的别墅里,薛凯在走廊里怒气冲冲的打电话,咆哮声震耳欲聋,谁都不敢多说一句,张妈看到厉斯年醒了,连忙去告诉薛凯。
“斯年!”薛凯跑进来,“感觉怎么样?妈|的,要是让我查出来是谁!”
“胡呢?”厉斯年哑着嗓子问。
薛凯叹了口气,“这胡大师挺仗义,多亏他开车把那些人引走了,我打了出租车带你回来的,可是现在怎么也找不到人,妈的!”
厉斯年深吸一口气,也就是说,胡出事了。
“小凯,”厉斯年端着一杯水,靠在床头停了片刻,“首先,立刻通知我爸,今天的敲钟仪式让他带我去,稳住董事会。”
“第二,通知二叔,让他亲自出警,去潘家园调查胡家里被抢劫的事,第三,给姜卫国打电话,我亲自和他商谈盛达项目合作的事,你先告诉他,我愿意让9%的股份,让他插手这次的绑架案。”
“最后,”厉斯年握紧水杯,他说了一会话,整个人冷静下来,杯子里轻微晃动的水纹缓缓平复静止,映出男人冷冽幽暗的双眼,“这些事先不要告诉爷爷,准备赎金和人手,这些人,绝不放过。”
厉斯年就是有种神奇的魔力,他像广博浩瀚的大海,又像巍峨挺拔的高山,无时不刻充满了力量和威严,让身边所有的人都踏实安心的依靠着,薛凯很快从无头苍蝇一样逮谁骂谁的暴走状态平复下来,一件一件地去执行厉斯年的命令。
厉斯年摸着贴身藏好的玉罗盘,整个人戾气横生。
今天是盛达正式上市的敲钟仪式,厉建成是厉氏的大股东兼法人,听到儿子的话,下意识的明白又出了事,他只有厉斯年一个独子,这个时候没有追问什么来添堵,立刻起身安排会议的事情,将厉斯年的后方稳稳压住。
厉斯年的二叔厉建闵是区公安局的局长,二话不说带着人冲向潘家园。
胡的小地方被翻的一塌糊涂,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丢,钱没丢,做生意的小东西也没丢,那些人明显是来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