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的狗尾巴一摇,“鱼?鱼!!!要清蒸的!”
“当然,”厉斯年笑了笑,“胡大师,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看看我妈的墓呢。”
胡好了伤疤忘了疼,瞬间忘了自己病的生不如死的时候了,大咧咧的坐下来,扒拉着桌子上的零食盒子,“你这腿让别人看过了吗,能好吗,等你好点再去也行。”
厉斯年的眸子黯了黯,“能,没事,我能处理好。”
“……”胡道,“你要信得过,可以让我试试,经络腧穴这些事师傅也是教过的。”
厉斯年眯起眼,“你师傅这么厉害?有空要请他来做客。”
胡撇了撇嘴,不肯说话了。
“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姜家那边还没有消息,燕山安然无恙,除了看我妈的墓还要做什么,我帮你打听了,程大师最近安分的很,照常开门做生意,张妈,弄点热水,把饮料拿走,胡大师,放下那颗大白兔。”
胡:……
胡塞了一嘴大白兔奶糖,尴尬的冲他眨眨眼,为什么,一觉醒来厉大总裁竟然变得这么小气又婆婆妈妈。
张妈笑呵呵地把一盘子大白兔奶糖带走,厉斯年直接无视了胡耷拉下来的狗耳朵,“还有你住的地方,欠了三个月房租,你帮人看风水的钱都去哪了?”
胡:……厉金主你变了!
“你救我一命我确实要感激你,不过,厉大总裁你是不是管得太多啦?当然我不是嫌弃你的意思,但是,哎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单身太久了,哎呀,三十岁的男人精力旺盛我懂得啦厉总裁你没有喜欢的人就容易对不相干的人瞎操心啦”
“不相干的人?”
“对呀,厉总裁,哈哈哈哈你别介意啊,你真的单身了三十年吗??你初吻是不是还在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厉斯年冷笑,“谁说的。”
“……啊咧?”
冷酷霸道总裁面上浮起一层诡异的红,推着轮椅转身回屋,不理他了。
“厉金主!厉金主别生气!那种对你始乱终弃的家伙我诅咒他出门就摔跤,啊呦!”
胡充分发挥了“我狠起来连自己都骂”的优良品德,话音刚落,左脚拌右脚,重重地摔在地上。
太灵验了,厉斯年心情大好,愉悦地去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