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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此人如此大但妄为,不但打了周容辉,居然连省吏堂令吴凯都打。一来就耍威风,咱们也是始料不及啊。”西陵郡王府,云州发生的事几个时辰过后就有人飞鸽传书过来了,军师程中说道。
“打得好啊,首先,吴凯可是省吏堂令使,那可是管全省官员的。
他必怀恨在心,叶沧海的日子不好过了。
而且,吴凯此刻估计正在向巡抚大人哭诉。
叶沧海这样无缘无故的打人,的确太嚣张了。
料必抚台大人过几天会有令示下来的。”
齐剑南很舒服的斜躺在铺着一张老虎皮子的椅子上,伸了个懒腰。
“估计明天就是他的死期了,何用等几天后。”铜将钱通冷笑道。
“你是说他打了张鹰?”程中和问道。
“当然,张鹰可是金玄伯的招牌,叶沧海如此打他,就是要狠抽齐沧浪的脸。齐沧浪能咽下这口气吗?肯定不能。看吧,明天就会见分晓的。”钱通道。
“有郡主在,齐沧海最多到云州衙门摔碗砸凳,干他叶沧海几拳了事,真要杀了他应该也不会。
所以,咱们还要让金玄伯真正的动怒,要触及到齐沧浪的痛点。
到时,齐沧浪忍无可忍,出手,斩杀!
齐泰虽说强,但是,晋国公齐成江也不是吃素的。
人一死,齐泰料必也不会真要跟齐成江死磕了。”
齐剑南笑道,他瞄了程中和一眼,笑道,“崔守备的事你办得漂亮,明天肯定也会有结果。”
“呵呵,崔鸿光在叶沧海眼中成了一个不听话的守备。
以着叶沧海的脾气,明天他死定了。
听说那小子在东阳时就打死了守备康靖,在云州不会再上演一场拳打崔鸿光吧?
到时,真有热闹瞧了。”程中和大笑道。
“那是真热闹了啊,云州太守一上任,就打死了守备。
打伤同知,狂揍省吏堂史,下边,又脚踩催粮官百户张鹰。
这个,好像是一个恶官才干的事。
咱们再添油加醋一番,叶沧海就成了一个仗着王爷势力,仗着郡主撑腰,为非作歹,胡作非为的大恶霸了。”钱通笑道。
“自作孽不可活啊。”齐剑南摇了摇头,突然眉毛一挑,道,“对了,占空怎么回事?”
“那小子倒是怪啊,一向自由自在,游山玩水,诗情歌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