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范松的秘密记录,请郑大人过目。”这时,叶沧海又从抽抽里摸出了一个陈旧的小本本。
“胡说!范松是我本家,有什么秘密小本子?”范西风大怒。
“带范家管家范松。”叶沧道。
不久,范松给押了上来。不过,那货一脸的垂头丧气,看都不敢看范西风。
“范松,不要怕,有郑大人在,黑的白不了,白的也黑不了。我范西风立身正,就不怕影子歪。”范西风为他打气道。
“公……公子,我对不起你,我……我都说了。”范松一把跪在了地下,大哭了起来。
“说什么说,你放什么屁,本公子有什么给你好说的。”范西风一看,赶紧说道。
“不说不行啊,太痛了。”范松身体颤抖着。
“叶沧海,你这是屈打成招,是逼供,根本就是诬陷的。”范西风说道。
“呵呵,这笔记本可不假。是范松好些年前就开始记录的。郑大人,这东西一下子能造出假的吗?你看这笔迹,还有墨迹,还有这纸张……”叶沧海说道。
“来人,把范西风给我重打二十大板。
居然干出这种事来,诬陷朝庭命官,而且,支使人抢劫贡绸,杀人越货,欺男霸女,欺行霸市,强占良田……
给我打,本官要亲自审理。”
郑韦还真是脸皮厚,一见有功劳赚,马上改了口风,把范家案子硬是抢到自己手上办理了。
“郑大人请上坐审理。”叶沧海马上站起来让坐。
既然郑韦想摘桃子,那就让他摘。
反正,范家在省里还有人,自己这小肩膀难扛下来,就让范家跟郑家掰一掰也好。
“郑大人,我是冤枉的,冤枉啊……啊,痛死我了,别打了别打了……”
“我是男爵啊,我是高贵的贵族,我是上等人,你们不能打我。”
范大少在大堂上鬼哭狼嚎。
“经查,你范家还偷税漏税……”叶沧海又拿出了刘鸿江等人搜集来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