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一次谈崩过去了一周的时间,一周左右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比如波本已经成为了跟贝尔摩德一样的神秘派,每次行动的时候总会跟琴酒发生争执。
再比如苏格兰成为了组织优秀的狙击手,跟他同等的是喜欢独来独往,代号为黑麦的组织成员。
明明所有的一切跟预想的一样,他们取得了组织的信任,也拿到了任务,一切的一切都很顺利。
只是,在苏格兰的安全屋中少了一个少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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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你在想什么?最近一周内你的状态不是很好,难道是发生了什么?”
安室透皱着眉,他跟苏格兰是这一次的搭档,在排查了窃听器以及其他的小玩意儿不存在后,他这才放下心。
苏格兰听到这话回神,犹豫了一瞬间,随后他小声翼翼的开口:“前辈他……有什么消息吗?”
又来了!
安室透这样想着,他松开握着酒杯的手,抬起眼眸,看着担忧不已的友人叹了一口气。
“这不是我们该担心的。”
“而且我之前给你说的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安室透这样说着,就想到了先前调查野木黑沢所得到的情报。
野木黑沢,最为完美的实验体,各方面都很是优秀,拥有超高智商的天才但是情感有障碍,拒绝与人交流。
在得到的情报中,几乎有一大半都在说野木黑沢的缺点有多少,甚至看到后面,安室透拿着情报的手都是抖着。
而在看到平板上明晃晃写着18岁后,他更加觉得心里难受,仿佛有重石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来气。
更不要说在他听到那个少年明明发现了他们卧底的身份,却没有拆穿,反而在帮他们进行隐瞒。
一桩桩一件件!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们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少年对他们是没有任何伤害的。
可是他拜托人问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在他们还有这样一个前辈。
……
“可是,那也不能说明什么。”
“前辈保护了我们这是事实,知道我们的身份没有选择揭穿也是事实,我们不能……不能什么都不做。”
苏格兰说不难受是假的,他在事后才得知,在他接前辈的那一天,他的前辈刚刚结束所有的任务。
三天不吃不喝!
甚至拖着疲惫的身体,精神状态也让人担心,压的他心口疼。
他当时就应该紧紧拉住前辈的手,不应该让前辈去到琴酒的车上。
“前辈他还是个孩子。”
“……景光,我感觉你太关心黑沢了。”
“也不知道是谁之前说了那样的话,导致前辈现在还在赌气!”苏格兰面不改色的说出让安室透闭嘴的话。
看到安室透吃瘪,苏格兰哼了哼,最终两人相视一笑,笑容中透露着少许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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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讨论的野木黑沢则是坐在他的安全屋中,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直到他安全屋的人不超过三个。
自从直接跟苏格兰摊牌后,他就一直在他的安全屋里休息,要不是他在产生杀心的时候,直播间给了他提示。
怕不是那两个卧底也不会活到现在,想到这里他就头疼,整个人窝在沙发上。
带血的绷带随意丟在地上,电视上播放着新闻报道,桌上也只是他的一堆零食,野木黑沢整个人无精打采的看着。
放在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野木黑沢瞥了一眼,随后他将手机接通:“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