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时隔多年与蝙蝠侠再见面,已经是站在了对立面上,超人凭借着自己良好的视力,轻松看到在蝙蝠侠身后部署在各处的反抗军,还不够他一只手打的,超人这样想着,慢慢飞近。

不是他太过自傲，在一个没有掩体的地方，就代表着没有能够使他受伤的器具,看起来蝙蝠侠只是想和他谈一谈，像几年前那样，劝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他落在了地上，和蝙蝠侠之间只隔着短短的一条沟渠。

“好久不见，克拉克。”蝙蝠侠没有戴面罩,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温和，从各种角度证明了这一次谈话仅仅是一次谈话,而不是什么决战现场。

超人并不想动他,蝙蝠侠的计划太多,即便他的武力再高，也总有不小心掉进陷阱的时候，而且,自从事件被微妙地改变后,他和2蝙蝠侠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太过紧张。

“好久不见,布鲁斯,如果你今天想要和我说的依旧和上次的一样，那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超人没有纠正他的称呼，“我们不可能回到以前那样了，不管有没有红骷髅搞事，我都会杀了小丑，然后变成现在的样子，或者说，这才应该是我本来该有的样子。”

超人的脸上没有表情，似乎黑化了之后，蝙蝠侠给他的威慑也变得小了，而且他现在很有钱，不必再为了战损的事情而头痛如何给蝙蝠侠提交报告和账单，于是，他抨击了蝙蝠侠。

“难道像小丑那样的人不应该死吗？你坚守着你的不杀，导致更多的人死去，而现在，我所做的，就是从根源上杜绝这种人的诞生，然后，这个世界就会变得和平，所有人都不用再担心生活在一个充满了危险的世界中，这难道不好吗？”

蝙蝠侠神色奇异地看着他，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这个问题他们之前已经讨论过无数次，谁都不能够说服谁，再说下去又是不欢而散，他看着超人的红斗篷，眼尖地在那个内置的口袋中看到了一角纸张。

“那是什么？”

超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怔了怔，他摸出了那几页纸，看了看，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我记得你的汉语还不错？”

曾经在种花家求学并待过不短时间的蝙蝠侠点了点头，于是，超人将那几页纸递了过去。

蝙蝠侠低下头去看，密密麻麻地小字让他也感受到了当年被汉自支配的恐惧，他细细地读了读，没忍住露出一个笑容来，“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