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拿着冰凉的手帕敷在眼睛上，他看起来有气无力的，“很好，又一个反派出现了，小丑之前不是把斯特拉克打进了医院吗？他们反派不能够自行内部消化一下吗？”

“我们得想办法通知布鲁斯和超人。”史蒂夫站起身，“上一次小丑有大动作，是切断了整个哥谭的供电，要不是正义联盟发现的及时，哥谭短时间内就会失联，如果这一次有两个小丑出现，依照正义联盟的配置……”

他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下来，即便是在这种危机时刻，云绮歌也依旧想要笑一下，正联最高的战斗力超人有些时候相当于一把双刃剑，只要远离魔法，他就是最可靠的好同志，联想一下不义超的倒霉，那场面太美，云绮歌不敢想象。

“九头蛇的事情就全部交给麦考夫和弗瑞了，我们现在立刻回去，然后提前做一点儿准备。”云绮歌看着自己的手机，突然有了一个念头，她用自己的手机给布鲁斯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被接通，属于蝙蝠侠的沙哑声音响了起来。

正义联盟已经全面戒备起来，超人有些委屈地被按在了房间最里面，扎塔娜正在用糊墙的方式往他身上糊魔法，一层又一层，“我现在只希望打起来的时候你能控制一下你自己，要么在所有的防御魔法被破坏前结束战斗，要么你就把你的闪避点满，现在这些反派不会和你讲什么绅士风度，你也没必要那么耿直。”

超人给了她一个更加委屈的表情，他不是不想闪避，战斗中他有时候不会控制自己的速度，想要闪避就得骤然减速，突然出现的音爆很大程度上会造成比直接冲过去更大的危害，扎塔娜的要求并不是适合他。

“这次行动超人殿后，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这次的矛头是对着你来的，阿福会辅助你，在战局还不明朗之前，你最好不要露面。”布鲁斯抱着双臂看着眼前的监控器，发现通讯那边有了一个闪烁的绿点。

云绮歌在听到蝙蝠侠独有的声音的那一瞬间，觉得自己放松下来，“一个重要消息，出现了另一个小丑，他还控制了我们这边的通讯设备，我的手机似乎有些特别，这才联系上你们。”

“另一个小丑，是否知道他来自于哪一个宇宙？”

“……不义宇宙”

“……”

他们同时沉默下来，之前从娜塔莎斯塔克那里听说白罐不会出现的时候，他们都觉得这是个好事，但是现在出现的小丑还不如白罐呢！

布鲁斯的手指无意识在桌子上滑动了一下，“平行宇宙的事情不会发生在主宇宙。”

“是的，但是平行宇宙的人会做出什么我们也无法预测，尤其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小丑，我们双方都没有占优，但是作为超级英雄，我们还需要有所顾忌。”云绮歌叹了口气，“小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找到了我的手机号码，我想，或许斯特拉克告知了小丑关于我的事情，他很可能会选择从我下手，将复仇者排除出去。”

“可能性有多少？”

“百分之百，我希望在你的资料库中，留有如何控制我的几个计划，我在解除心理暗示后，暂时还没有找到下一个能够短时间内制约我的东西，而且，因为记忆有所缺失，我目前不能够确定我知道的九头蛇在我的大脑芯片中留下的东西是否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