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就是舔狗的极限了吧！”云绮歌双眼发直地说。

总之，被改变过的世界最后就是女主开了后宫，将曾经看不起她的人都踩在脚下，而这个看不起纯粹是她自己想出来的，这就很让人觉得有病了。

古一将他们两个带回了圣殿，“如何？”

“一个是真实的世界，一个是完全臆想出来的世界，其实没有什么好比较的，这样的穿越者也不过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大部分还是好的，而且——”云绮歌压低了声音，“这难道不是一本吗？别告诉我说其实就是一个真实的小世界？！”

“当然不是，不过，这的确是个真实的世界，人的念力是很有趣的东西，他们的意志汇聚在一起，能够破开任何艰难险阻，自然因为这个，也可以让一个虚拟的东西逐渐变得真实。”

云绮歌坐了下去，她微微仰头看着古一法师，“如果一个人能够活下去，就能够拯救更多的人，而且他活下来也不会对别人造成危害，那为什么不能让他活着呢？”

古一摇头，她的目光中正平和，她交握住双手，一层透明的玻璃将她们和托尼隔开，“那么这个人自己的意愿又有谁考虑过呢？”

“所以，我其实也是您口中所说的毒瘤的一份子？”

“你的情况很特殊，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这样的，而且——”古一沉默了三秒钟，她看着有些低落的云绮歌，还是叹息着说了出来，“而且，那本其实是你写的，当然，我是指原本的那个世界。”

云绮歌：wtf？！

在天气最为寒冷的北方地下，一个穿着毛皮大衣的人在艰难地前行，厚厚的积雪拖住了她的靴子，让她举步维艰，她身边跟着一只哈士奇，眼神萌蠢，非常地不机灵。

她叹了口气，“我就知道，让雪橇三傻之一跟着我出来就是个错误，我为什么会觉得哈士奇在雪地上能变得聪明一点儿呢？”

她遥望着不远处的基地大门，觉得自己终于要得到了解脱。

“很快，我就会再一次成为至高无上的首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