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岸边露伴反应过来后,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你在想些什么东西?”
啊,这个反应的话,一定就是没有了。
我暗地里松了口气,淡定地一点头:“因为之前对于你知道我纹身的位置比较困惑……”
我还想要为自己刚刚突如其来有点么性\\骚扰意味的话道歉,就听得岸边露伴继续说了下去:“我只是不小心撞到你在洗澡所以看到过你的裸\\体而已!”
“……你他娘的在理直气壮地说什么呢!?”我怒了。
——而且这玩意儿还能不小心么?!你以为是在画漫画么?!
我觉得我以后要少和岸边露伴说话,因为在很多时候我都能被对方给气到。而且问题是只有我被气到,这个男人完全不会反省。
我下次来一定要学会只看漫画不和他说话。
我回到家之后,想了想这几天的经历,还是觉得有些头疼。
现在的情况就是……承太郎先生以为我的父亲是迪奥·布兰度,而实际上乔鲁诺才是。
为了保护乔鲁诺的信息,我只能背下黑锅假装我的确是……拖延时间等到明年差不多乔鲁诺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再暴露。
我现在只能祈祷承太郎先生把这个保密不告诉仗助了,不然总觉得奇奇怪怪的。按照血缘关系辈分来说仗助是我的侄孙?不过这比和承太郎先生的关系要好一些了,真的计算起来我是承太郎先生的姑外曾祖母了。
……等等!我又不是真的!为什么我在这里真情实感地计算起了这个?!
我叹了口气,拿出了口袋里的橙色奶嘴,盯着它许久后,拿了链子将其串起来挂在脖子上。
感觉还是这样子比较保险……放在口袋里总担心被偷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原本还想着万一空条承太郎想要来我这里拿dna样本该怎么说,但是出乎意料的,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我在仗助那里套话,对方一如既往,看样子承太郎先生也没有告诉他什么。
尤尼那边没有进展,承太郎先生那边也是毫无动静,我怀着不知名的焦虑感在杜王町闲逛,结果就是除了发现了一家替身使者开的西餐厅特别好吃还能消除疲劳之外,并没有其他新的发现。
不过这家西餐厅味道真的不错,而且厨师东尼欧·托拉萨迪也是意大利人,他还会根据客户针对性地利用替身来像治疗病人一样治疗食客的症状。
我觉得可以等一年后带着纳兰迦来吃这个,试试看他的学习效率会不会提高。
说起这个……我也得提前想想,一年后的事情该怎么办。
要怎样才能在尽量避免发生冲突的情况下取信于人呢……
我在思索的时候,电脑提示了有新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