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愣了,“什么火车站,什么男的?”
木子道,“哥哥,咱们是在谈牛淑珍举报我的这件事,不是我和我对象的事情!谢谢!还有请你直接给公社打电话,问清楚情况再说!”
“乖女儿,你什么时候谈对象了?是什么人啊?男知青吗?”孙母现在重视的是这个问题。
木子道,“妈,他是郑田村的农民,我除了和李朝耀因为熟悉偶尔一起吃顿饭,可没有和任何男知青有过接触!”
孙父道,“木子说的对,这事儿两方各执一词,打电话给公社问清楚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问就问!”孙长军道,“妹妹,你今天的行为让我太失望了!我看就应该想淑珍说的那样,应该让你在乡下多待几年,好好磨练一下脾气!”
木子听了,简直三观都快被颠覆了,“哥,你是多听牛淑珍同志的话啊?”
说着,她看着牛淑珍身上的穿着,嘲笑道,“让牛淑珍同志过着这样舒服的日子,然后让亲妹妹去下乡带着‘磨练脾气’,我就想知道,我这脾气要磨练成什么样,您才会满意?是知道牛淑珍同志减不管我,我就得识趣地滚出孙家。”
“我有这样说吗?”孙长军道,“妹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你也只是任性一点的!”
木子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啊,我的好哥哥!”
说着,木子对孙父道,“爸,您要是不相信您女儿的话,就快些回政府办公室打个电话吧!把情况了解清楚,这牛淑珍同志私自逃走,可是在被通缉的,要是被人知道我们私藏通缉犯可是会害了我们家的,真不知道哥哥这些年在部队学了些什么?现在局势这么不稳定,还做出这种大胆的事情来!”
“还还不是为了给你擦屁股!”孙长军说完直接气急败坏地进了屋。
牛淑珍也跟着追了进去,看着像是在安慰他一般。
见两人进屋,孙母也小声地道,“乖女儿说的没错,你快去问问!”
“这都大过年的,政府不放假啊?上哪儿去问?”孙父道,“等多了休假日,再去问。”
木子道,“那要是被大院的人知道我们私藏通缉犯呢?大院里可是有好些人都认识牛淑珍的。”
“对啊!这可不是小的罪名!”孙母也慌了!
孙父气愤地道,“居然女儿说的是真的,咱们也没办法把牛淑珍交出去啊!你儿子给她办了假身份,还在部队给她找了食堂的工作!要是被抓,儿子的前途就没了!”
孙母
倒是没有想到这一茬!
“那得赶紧把这祸害送走!”孙母急忙道。
……
因为牛淑珍的事情,木子一整天的心情瞬间不美丽了。
在这种情况下,孙母还追问这木子对象的事情。
木子简单地把周明朗的情况告诉了孙母,孙母听了更加眉头紧皱,“是农民也就算了,还有两个拖油瓶。弟弟还是个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