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任达花可好奇了,对汽车好奇,对买票、上车这些事,也都觉得新鲜,她也发觉农小妹很历害。
如果换成是她,虽然曾经坐过一次车,肯定也没农小妹这么淡定熟练,好像她对于坐车这些事,已经做过无数遍,就像吃饭一样平常。
上了汽车后,任达花倒是不吝称赞了农小妹几句。
“嫂子,其实我现在挺佩服你的,你真的像我大哥说的那样,胆子大又心灵手巧。就拿坐车这件事来说,好像你已经坐过无数次一样,一点也不带生疏的。”
农小妹一时觉得有点受宠若惊,心里还有点凉飕飕的感觉,“没-没这么夸张吧?我就是记忆力好点而已。”
她真担心任达花看出点什么,知道她不是这个现代的人,所以才这样说,而根本不是在称赞她。
毕竟自从她嫁到任家,任大花就一直看她不顺眼,今儿居然太阳打西边出来似的,跟她说起了这些好话。
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打的又是什么鬼主意?
在如今这样的状况下,任父的病已然无力回天,任达云又还是音讯全无,她只希望任达花不要再添乱才好!
还好任达花也没多说别的,在车子开动出了镇上后,便一路好奇地看向窗外的风景,并没再理会农小妹,农小妹反而心中念佛。
十点钟左右,姑嫂两人总算相安无事,到达了县城的车站。下了车后,任达花又忍不住感叹起来。
“哗,一看就知道,这县城果然比镇上大很多!而且县城这个车站,人来人往的,也比我们镇上的车站多很多人。”
她四处张望一会,又问道:“嫂子,他们这些人,都是从各个镇上来,到县城逛过一圈后,然后又回到各个镇上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