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小妹轻声答道:“我的肚子不痛了,可是,我-我有点事想问你,就是我现在来那个东西了,你那里有吸它们的东西吗?”
任母一听便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事,吸它们的东西当然是有的,她们这些穷人买不起卫生纸,用的是布条碎和月事带。
可任母依稀记得,农小妹嫁过来他们家的第一个月时,她问过她的月事正常吗?她好像是答说正常的;第二个月时,她不死心又问,她好像也说是正常的。
现在她又说是来月事,要吸它们的东西。问题在于,之前她怎么就没问过她,要吸它们的东西呢?现在才问要吸它们的东西?农小妹口中所说的正常,难道和她所理解的正常,不是一个意思?
她以为她说的是来得正常,可现在听来,她之前不会是说没来所以正常吧?但好像也不对,两个月没来,现在才来,之前怎么会是正常呢?
任母虽然有点疑虑,但也不敢问得太细,毕竟婆媳之间,怎么也不可能无话不说。现在听着便以为,她可能是布条碎用完了。
可她还是不死心的又问一句,“家嫂,你真的确定,你现在是来月事吗?有些事别大意了。”任母虽然担心她是怀孕了,现在是不是有流产的迹像,终还是不好意思把这话说出口。
不过经任母这样一问,农小妹突然觉得她也不确定了!她是十四岁的思想,她的第一次还没来过,所以之前一直认为,没来月事便是正常的,可现在她突然想起一个事。
原主已经是十八岁了,十八岁的人不来月事,那就是不正常!但她又并不知道,女人和男人那个后没来月事,就有可能是怀孕。
也不容她多想之前的情况,反正现在终于来月事了,那就是又正常了,所以她暗松口气,笃定地答道:“我确定是来那个。”
任母便在心中,又一次失落地轻叹一声,然后答道:“好吧,我去帮你拿些布条碎过来。”
农小妹很想跟任母说,她也没有月事带呢。可又一想,她没有,任母应该也不可能有干净的月事带,因为就算她有也是她用过的,她也不可能要来用,她便想着明天找时间去镇上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