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小妹不敢多逗留了,也顾不上痛和痒,赶紧把另外几堆山草用手搬到一处,又拿起两条竹蔑绳摆放好距离,把山草放进去压紧并绑好,然后拿起旁边那把躺了好久的禾枪,先插进一捆山草中。
另外一捆要怎么插呢?她看着觉得有点麻烦,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刚才她都没留意观察,任小秋是怎么插的?
不可能把山草和禾枪一起提起来吧?那得花多大力气?这山可是斜的,搞不好就会连人带山草滚下山去。
思考了好一会儿,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她只得把插好禾枪的一捆山草摆好,让禾枪又躺下来,而不是像刚才那样竖起来。
然后她双手抱起另一捆山草,凑到空的这头禾枪尖的地方,调整了一下位置,从外面往禾枪推进去。
可她往前推,禾枪并不听话的进来。她往前推了一点后,好像才把最尖处推进去,再往前推时,禾枪就不进来了,只会连着另一捆山草一起往后退。
连禾枪都欺负她,真气恼。折腾了好一会儿,还是只会这样,农小妹只好停了下来,又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想对策。
她试图站到两捆山草中间,一手握住禾枪中间部分,一手从侧面伸到没插进禾枪的山草外面,往里面拉,这样也只能进来一半,还有一半禾枪露出来,肯定还不能挑起担子。
她实在没办法了,只得停下来看了看周围,旁边正好有一棵,长得像大腿粗的松树,于是她灵机一动,把没插进禾枪的山草移到树那里靠着,她再抬起另一边山草和禾枪,往树上用力推,这才把禾枪的枪头,都插进山草里面去了。
折腾了好一通,可真累人。她先把担子放在树的边上,站直腰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不小心又碰到肿起来的地方,暗暗“哎唷”了两声。
随后去把多余的那扎竹蔑绳捡回来,还有那株千金藤,把它们都放进山草中夹好,这才挑起担子往家里赶回去。
她和任小秋本来是七点钟还没到时,就来山上割山草的。现在都过了十点钟了,任母早把衣服洗干净并晾好,还没见到儿媳妇回来,她心里就着急了。
任父和任达云起来吃过粥,早就去晒谷子了。只有任母一人在家,她唯有去找任小秋,看看她回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