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之王并未对这个说明做出肯定或否定,他站在属于他的站位上,负手而立,目光淡淡的望着夭夭身旁的少年。
“威兹曼。”
他开口。
夭夭明显感觉少年的身体微僵。
像极了被老师抓住忘记写作业的学生。
“中尉……”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
黄金之王严肃的脸上,夭夭看到他的眼中划过了几丝笑意。
“过去吧,adi先生。”
她推了他一把。
少年被推得一个踉跄,随后深吸了口气,朝着老人走去。
夭夭知道分别了有半个世纪的这对友人一定有话要说,所以她并不欲打扰,而是朝着那边安静站立着的小流和磐叔走去。
看到她过来,磐叔露出了然的笑容,他松开了轮椅的扶手,朝小流点了点头,自己走向了隔壁属于灰之王的站位。
夭夭在小流的轮椅前蹲下,平视着他的眼睛。
“又见面了。”
比水流表现地很平静,“比我预计得要更早。”
“对不起呀,小流。”
夭夭眨了下眼,“也出乎我的预料了。”
比水流有些疑惑地歪了下头,“这是我自己预计失误,没有算到你会提早到来,本质上而言是我的失败。”
夭夭沉默了一下。
她原本以为,不管结果如何,至少她和小流都尽力去为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努力过了,那么无论是她还是小流都不会再有遗憾,但是如今变成这样,却让小流什么都没能争取只能被迫接受结局,她以为他多少会有些不甘心的。
但是此刻看着他的眼睛,夭夭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小流并没有任何的不甘心和遗憾,因为他确确实实每一分每一秒的当下都在努力做自己能做的事情,他时时刻刻都在全力以赴,所以不论最终结果是在未来还是在现在都并无区别,不论是何时何地,他都没有遗憾。
原来还是她自己太过自负了呀,以为真的什么都了解什么都明白,其实还有很多事情是她根本预料不到的嘛。
夭夭释然地低头笑了。
“你在笑什么?”
比水流似乎很难理解她的情绪变化,“我说了什么,让你的心情变好了吗?”
“是啊。”
夭夭恶作剧地伸手从他两边脸颊上捏住,强行把那张漂亮的面孔做成了个搞怪的鬼脸,“谢谢你呀。”
“唔好哇但似则扬又电藤……”
比水流一脸镇定地含糊不清着。
“小流,石板消失了以后,你会死的呢。”
夭夭松开他。
比水流脸颊红红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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