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你这乌鸦嘴,能不能挑点好听的,嗯?”
马叔恼了,恶狠狠瞪着对面的周伯。
“唉,我……也就随便猜想猜想,没别的意思啊……”
周伯神色尴尬,揉了揉脑门,那动作竟有几分憨厚。
李安基提及此事也是眉头一皱,面色忧心忡忡:“此去滇国已有半年之久,可是迟迟没有信件,的确很让人担心……”
正说着,门外响起叩叩叩的敲门声,然后,是个仆人的声音:“东家,飞鸽传书,是您的信!”
李安基微微一怔:“拿进来!”
“哪边来的信?该不会是王爷的信吧?”
“不知道,不过上面写了,初远兄亲启!”
“初远兄?莫非是……”
李安基浑身一怔,意识到什么,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冲上去夺过信件拆开。
一打开,李安基就叫嚷起来:“李牧,是他的信,天,他终于知道写信来?”
“牧小子的信?乖乖,这兔崽子终于知道回个话了?知不知道我们急死了?话说,他信上都写了什么?”
马叔更是激动,恨不得夺过信来看,但他最后是忍住了。
李安基看完信,神色略有恍惚,但他还是将信件递给马叔和周伯。
二人看了后,一刹那都沉默了。
“北境边关极有可能发生兵变?他让我们养精蓄锐,静待时机?不用担心他?他两人都很好?吗的,我们等了这兔崽子这么久的信,就给了这一句话?他连自己目前的处境都不说?一句话就想带过去?”
马叔抱怨,周伯安慰:“我想,他是不想让我们担心吧,既然能传来信息,他现在的处境应该不是太糟!”
“切,做小面首也能传递信息,但情况就很糟啊!”
“……”
李安基有那么一瞬间对马叔无言以对,他摇头叹道:“你以为,以那小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会去做面首?”
“咳,我就是举个例子……”
“相信他,他的本事不小,我觉得他现在肯定生活的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好!”
“唉,最好如此吧,眼下牧小子在滇国,我们在大周,这两边千里迢迢,我们也帮不上任何的忙,不如就相信他。”